1984年春晚,陈佩斯和朱时茂表演小品《吃面条》,给全国电视观众留下深刻印象。我们50后、60后这代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幸运的,因为我们和共和国一起成长,从艰苦年代走来,有幸经历并参与了改革开放的全过程,以己微薄之力报效国家,用劳动改变国家和自己小家的面貌,目睹了日新月异,享受到了日渐丰富的现代化生活所带来的便捷与舒坦。
很难想象,中国观众对罗马尼亚电影里的“莫多万”警长系列,会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至今只要提到“莫多万”,仍有很多观众都如数家珍,耳熟能详。笔者为此查证了一下,惊讶地发现,“莫多万”警长系列以及相关的“罗曼”警长系列,几乎所有的影片都曾引进国内,分别由长影、上译轮番译制。
春节的钟声即将敲响,送你一首《欢乐颂》;让孩子们在《铃儿响叮当》的欢快旋律中起舞。春天的脚步来了,送你一支约翰·施特劳斯的《春之声圆舞曲》,还是送一支舒曼的《春天交响曲》呢?愿它陪伴你度过难忘的岁月。因为优美的旋律是人类的“安魂曲”。
于永铎一轮朝阳从海面跃起,瞬间,蔚蓝色的天空、蔚蓝色的大海上光芒万丈,大连,沐浴在一片火红的霞光之中。我不是画家,不懂得色彩的搭配,可是,我却能感受到一种震撼与昂扬之美。大连,真从一片恢弘灿烂的色彩的映照下醒来。
我小学是在东新路小学念的,所以学校包场最多的是大众电影院、和平电影院及红星剧场,看的最多的电影是《地道战》、《地雷战》、《小兵张嘎》、《南征北战》、《平原游击队》、《渡江侦察记》、《列宁在1918》等,看的遍数多了,台词对话都记得,不过印象最深的是《向阳院的故事》,里面的女主角是我年少懵懂时的偶像。
2004年沙克、严力、默默在上海无论中国当代诗坛沦入怎样的碎片化、泡沫化和诗歌理念的裂变,无度的乱态和混淆价值的行为,都丝毫改变不了诗歌本质的界限;知识分子写作、民间写作和国家主义写作都是功利主义类型化的大标签,对于诗歌本质都是非法的,遮蔽不了生命个体的自省自觉写作,后者才是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