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树是我家的“家树”,院子里边是梧桐树,院墙外边也是梧桐树,菜园子周围也是梧桐树;在南岭的老家如此,到了村里的新家也是如此。凡是可以栽树的地方都栽上了梧桐树,凡有一块土地闲出来,父亲端详几分钟后,总会神不知鬼不觉弄来一棵梧桐树栽上。别人问他为何独钟梧桐树,他笑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