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上小学时的同学阿奇,我总是百感交集,他在我心里就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事情得从三十年前说起。那时,我们都在农村住着,阿奇比我大4岁。那个年代农村教育比较落后,教育资源稀缺,我们上的是那种复式班,他五年级,我2年级,在同一个教室上学。
星期日午间去公园遛遛,偶遇家乡一老友从乡下进城办事,甚是亲切,相邀去了土酒馆。在那个“喝药不夺瓶,上吊给你绳;只生一个好,政府帮养老;计划生育人人抓”的年代,对农村而言,当时的村长、村妇女主任权利极大,特别是我们村的妇女主任,年轻漂亮又专权。
我出生在一个比较尴尬的年代,说是70年代,又没有经历70年代人的那些苦,小幸运的还赶上了祖国的改革开放,可计划生育政策让我一出生就背上了超生的名头,为了不被人说是超生,刚能把话说利索的我,见了人不等别人问起,就主动告诉人家,我已经8岁了。
作者:奈曼旗检察院 王超我这几天很忙,院里把修志的任务交给了我。修写院志,就要查阅档案资料。于是,我带领新来院的小同事走进了旗档案馆。当工作人员将一摞摞发黄的卷宗交到我的手中翻开查阅时,我不由得走进了建院之初的那段历史。车载的检察历史。
萍儿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说起话来一眨一眨的。像个芭比娃娃。她可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我们春天拿着小筐小铲跑到田野里寻野菜 ,夏天编个柳帽戴头上爬到榕树上寻蝉蜕,秋天在落叶下疯跑,冬天用木赶锨赶着白雪堆雪人。
如果把记忆停留在2008年,感觉那年的事特别多:先是年初的大雪,把重庆高寒地区的主网线压断了两条,而后是“5.12”大地震,把全国人民的心都凝聚在一起。我是在抗冰抢险接近尾声的时候,来到《国网杂志》社“打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