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荒诞派戏剧”的开山之作——尤涅斯库首演便遭遇冷落的《秃头歌女》,贝克特的《等待戈多》可谓幸运得多,1953年1月首演后,仅巴黎一地便连演300多场,之后又被译成20多种文字在多个国家上演,长期以来经久不衰。
2020年,因为疫情的原因,法国作家加缪的小说《鼠疫》意外流行起来。《鼠疫》的故事发生在20世纪40年代,地点是阿尔及利亚的地中海海滨城市奥兰。由于鼠疫迅速蔓延,大批居民相继死亡,当局封锁城市,奥兰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围城。
荒诞既是一种人生境况,也是一份在世体验。伴随着现代性的萌芽与奠基,宗教与科学的此消彼长把人抛向无限的宇宙,人类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身的渺小,并开始意识到理性的局限性,进而认识到人的有限性、存在的偶然性,荒谬这朵被遮蔽了两千年之久的奇葩开始慢慢展露出它的真容。
文艺评论专刊推出的《青浪潮》系列青年艺术家访谈,一言蔽之的初衷,就是倾听青年艺术群体的所思所想,关注他们当下的处境和作品,架起他们之间沟通和交流的纽带——在向外界提供了解他们的契机同时,也践行我们这份面向青年的文艺评论专刊的责任和义务。
他们说,小八斤初来到村里,是一九八几年,具体也没人记得了,他看起来五官轮廓都很清晰,据说也是帅的,说话一会让人明白,一会又不太明白,渐渐的人们也不太和他说话了,八斤特别喜欢和小孩子呆在一起,小时候我亲眼见过他,抱两个小朋友,背一个小朋友。
电影《我不是潘金莲》里,讲了一个荒诞的故事。农村妇女李雪莲,被前夫污蔑了一句: “你叫李雪莲吗?我咋觉得你叫潘金莲呢?”于是为了给自己讨回公道,告诉大家“我不是潘金莲”,前前后后打了20年官司。最终,也没有把这句话纠正过来。
答主回答说:“禀性天真,灵魂赤诚,认识到加缪所说的一切,时代的荒谬性,虚无主义的肆虐,但还是执着地相信爱的可能性,美的可能性,自由和真理的利剑终将呼啸而出的可能性。喜欢加缪,始于他的《鼠疫》、《局外人》,然后到了《西西弗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