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了季羡林老先生的《漫谈消费》一文感觉颇有收获。季羡林老先生是一个对物质生活要求并不高的人。他的消费观对我们来说似乎没有太大的借鉴作用。就连他自己也说,如果都是像他的消费观,那么商店也该关门了。但是他的收入观可是正符合我们当下的流行的观点。
那么,季大师这生活费,和当时普通人比起来生活水平如何呢?一般来说,那时候双职工极少,基本上丈夫一方是正式工,妻子一方是收入不到正式工一半工资的临时工或者根本就没有工作,一个月总收入有六十来元就不错了,孩子基本三四个起,日常开支有房租、学杂费、衣服、赡养老人等。
忆念宁朝秀大叔 我六岁以前,住在山东省清平县(后归临清)官庄。我们的家是在村外,离开村子还有一段距离。我家的东门外是一片枣树林,林子的东尽头就是宁大叔的家,我们可以说是隔林而居。 宁家是贫农,大概有两三亩地。全家就以此为生。
在我的老家山东临清,有俩名人:一位是张自忠将军,一位是季羡林先生。虽然他说在出版时说“决定不删,一仍其旧,我七十年前不是圣人,今天不是圣人,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其实编辑时还是被删改了一点点,类似“避圣人讳”的操作。
而在上世纪,中国文学史的末期即民国时期,文学界“知识分子”的印象却是深入人心,一袭长衫,大框眼镜,一手持书,一手背后,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文学界上下一体,皆为中华国民之敬仰,如此的书生意气貌似与“铜臭”“金钱”相去甚远!
不过他这一派啊,对我以后很有影响,如果是把我派到图宾根大学,图宾根那个地方没有汉学,也没有印度学,我就不可能后来研究这些专业。乔冠华在图宾根大学,就靠在清华大学哲学系念的那点知识,勉强拼凑了一篇文章,只用了一年就毕业了。
可就是这么一位大家,在他的自传中可以说是人生经历很丰富,唯独在感情上,却存在着很大的遗憾,用季羡林儿子季承的话说:“在父亲的婚恋生活里,三位主角各自受到惩罚,而他们三人的表现竟然是:彭德华无怨,伊姆加德无悔,父亲无奈,当然也是无悔的。
留美幼童李恩富, 1886年在美国出版的《我在中国的童年故事》一书中, 记述了当时的招生实况:“几乎没有哪家父母愿意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一个远得根本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国家, 而且时间是如此之长。更主要的是, 那个国家据传说住的是一些尚未开化的野蛮人。”
导语:季羡林的弟子钱文忠透露,季羡林先生是个大收藏家。然而,与作为一位大学者的名声相比,作为大收藏家的季羡林先生,就几乎不为外界所知了。季羡林先生30元五幅白石图季羡林有意识的收藏开始于1949年之后,特别是上世纪50年代的建国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