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至少拥有一个梦想,有一个理由去坚强。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曾经的我,为了坚持自己的梦想,一路磕磕撞撞,最后我的梦没有实现!我只是把它放在了我的心里,梦,不一定要去实现,把他当成一个目标,一个幻想且挺好,至少心里还会有着这么一个梦,指引我前进。
最近不知为何,时常的在心头,总有这样的一个想法。二十六岁了你,你有什么?把我问我的一头雾水,眼睛里还有湿润的眼泪。我知道,我一无所有,这才是我的可悲。我的失败,我的懦弱,也许造成了今天的我。对于过去,我不该再贪念。忘了的想法在我的心里反反复复,我知道我不是圣人。
比如这段时间看韩剧多,所以喝烧酒也多,360ml的真露竹炭酒,我特别喜欢,《爱的迫降》里有个情节是李政赫特意到市场买了贝类,晚上又装偶遇去接了世莉回来,在院子里搞烧烤贝类的类篝火晚会,直接用酒把贝类烤熟,然后在壳里倒上烧酒,世莉说很甜。
1932年11月1日,创刊近三十年、久负盛名的《东方杂志》向全国各界知名人物发出约四百多封征稿信,胡愈之在信中说:“在这昏黑的年头,莫说东北三千万人民,在帝国主义的枪刺下活受罪,便是我们的整个国家、整个民族也都沦陷在苦海之中。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但正因其自强、励志的词曲风格和个人成长,也使得他在那个年代红极一时,《水手》《星星点灯》、《三十三块》、《堕落天使》、《游戏人间》、《单身逃亡》,这些脍炙人口的歌相继推出,奠定了郑智化在歌坛的地位。
今年六一儿童节前夕,我又网购了几套经典日漫,收货地址填写了办公室。过不过节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来自遥远童年馈赠的有关漫画的回忆和欢乐,实打实地回来了。如果快递往家里寄,会让老婆认为我又在“乱花钱”,这跟很多年前,我偷买漫画被老妈发现,性质是一样的。
一夜无事,黄文的卧室,门都没闩。早上起来,黄文看见茶几上钟志远留的字条时,他已经走了。“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黄文看着字条,揣摩着字里的意思,时喜时忧,一种失落感涌上心头,几番愁绪,坐在沙发上久久无声。
过去很少有人记录下这些残酷的生活,一是因为生活在底层的民众虽然对这种生活非常熟悉,却少有识字的人,更别说有能力写下些什么了,二是因为能文之人,没几个是浸润在普通民众生活里的,就算出身微寒,但一旦有了作文的能力,自然是与上层阶级靠拢,生活和心态也慢慢脱离了乡土。
在时光的长河中,我们都是匆匆过客,乘着时光的浪波,或是顺流而下,或是逆水行舟。总有一些人,以他们坚韧不拔的生命轨迹,在我们心中刻下不可磨灭的印记。陈勇是我儿时玩伴,一个在四川简阳农村长大的80后耳聋青年,一个用生命书写不屈与梦想的普通人。
《东方杂志》新年特大号每当新年来临之际,人们心中都会产生许多新的梦想,希望自己在新的一年里能实现一些新的愿望。在当今的中国,美梦成真是常有的事。而在80多年前的中国,人们心中有些什么梦想呢?他们的梦想能实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