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裤黑鞋武装,头盔一戴,骑上电动车,外卖娘子军又开始新一天的跑腿。从事外卖工作5年的刘海燕,正是这群娘子军的组织者。从前,全站一两百人里只有她一个是女的,现在也有10个左右了,这给了海燕很大的动力。“不就是开车吗?女人也能开。
7月28日,受台风“杜苏芮”影响,济南突降暴雨。在历山东路交叉口,一名女外卖员不小心摔倒在大雨中,多次尝试将电动车扶起均无果。正当她不知所措时,两位热心市民冒雨走向女外卖员,帮她将电动车扶起,转移至安全地带。为两位热心市民点赞!
文/国是君“骑手困在算法里?”随着外卖行业蓬勃发展,外卖骑手已成为城市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骑手在工作中面临诸多困境,引发社会广泛关注。近期,外卖平台推出优化算法举措,完善骑手防疲劳机制。但是,改变骑手困境,不仅需要优化算法,还需要多方面共同努力。
两年前,女骑手潘宁带着一家四口人告别了10平米蜗居生活,搬进上海9号线终点站的居民楼。新居六十平米的空间承载了多重功能,墙上贴着外卖平台服务的多项细则,桌上摆放着一瓶鲜花——这里既是潘宁的家,又是她的工作场所。
编者按:她,能在飞机制造车间留下“铿锵花火”,也能为视障人士“绘声绘影”;她,能让残破古籍“重现芳华”,也能随着塔吊“冲上云霄”;她,能用医术守护“生命曙光”,也能在送餐路上“飞驰人生”……她,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
2022年11月23日下午,一位女骑手在长沙市岳麓区麓山南路步步高商场小食店内等餐。红网时刻新闻记者 王嫣 通讯员 李汝奇 长沙报道长沙市岳麓区湖南师范大学天马学生公寓楼下一家商铺门口,身穿黄色外套、带着黑色头盔的彭婷(化名)正在焦急地等单。
近日,内蒙古呼和浩特一位单身母亲王女士带着婴儿送外卖的视频引起社会关注。王女士因与前夫分开后账号被盗,失去生活来源并负债20万元,无奈之下于半个月前成为闪送外卖员。她每天从上午10时40分工作到晚上9时,平均每单收入约8元。
文/羊城晚报全媒体记者 谭洁文图/羊城晚报全媒体记者 姜雪媛每到工作日中午11点,外卖骑手傅婷婷准时打开手机上的外卖接单系统,她一天的工作开始了。她抢到的外卖订单的取餐地点位于道路错综复杂的员村和石牌村。
今年是阿凤姐在北京做外卖骑手第三年,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会以“骑手”的身份开始北漂生活。来北京之前,她和丈夫在老家湖北武汉经营一家汽车美容店,挣钱的速度赶不上亏钱的速度,阿凤姐关停了汽车美容店,欠下了十多万的债务。
面对职场困境姜萍先后做过多种工作,包括外卖员和流水线工人。她早出晚归,疲于奔命,每天面对的不仅仅是劳累,还有与客户、同事之间的摩擦和冷漠。她暗自努力着,却总是感觉自己追不上别人的脚步,被现实的残酷击打得体无完肤。
过去两年,或许你曾在街头见过穿外卖服的女骑手,或许她们曾敲响你的家门,递过来一份外卖。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孙萍团队的调查,2020年北京有9.06%的女骑手,到了2021年,这个数字增长到了16.21%。
“外卖骑手自由度高,收入也符合预期,这是我选择这份工作的主要原因!”黄梦丹毕业于安徽师范大学地理学系,一年多前,她只身来到上海,成为了一名美团女骑手,当时记者也采访了她。(回顾去年报道——又美又飒!外卖女骑手:过年不回家,好好干!
昨天早上8点,天气略显阴沉,室外温度降至零下,张寅冒着寒风来到河北区中山大厦,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张寅原本是美团公司负责天津市南开区鼓楼片区的外卖员,由于今年春节有50%的外地外卖员回家过年了,为缓解各站点节日外卖配送压力,留守岗位的张寅被临时安排到河北区进行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