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言志,恬恬淡淡些许词。诗歌是最具想象力的文字,也是最容易引起读者共鸣的文字,如果没有对生活最切实的感悟力,是写不好诗歌的。看起来诗歌是最容易书写的题材,但是要将自己的价值观毫无偏见地输出,让大家读过之后能够潸然泪下或者豁然开朗,还是一件蛮难的事情。
有意思的是,一度被传是木心学生的阿城近日也郑重其事地给《南方周末》写了声明《一个误会》,否认曾师事木心先生,但他同时也很公允地说:“木心先生的文字介绍到中国来,我能在丹青、何立伟之外提供的一点是,共和国缺这样本来就应该有的知与识的构成。”
木心穿过跌宕起伏的前半生,兀自在纸上写着,在笔下画着,在心中思考着,沉淀下一身的缄默。时代在契机偶然、人云亦云的驱赶下往往会让人于下一个日出后就变得炙手可热,木心在深居简出的后半生中未必想到在生命的尽头会有一簇积火般的追捧向他袭来。
从1927年木心出生开始写起,至1956年29岁结束,夏春锦的《文学的鲁滨逊》为读者讲述的是木心从稚嫩青涩到初尝世事的渐变之路。当作者将木心执意离乡寻找远方之后的诸多标志性事件串连起来,这部书就不可避免地散发出青春的独特光芒。
近日,一篇名为《木心是悲剧命运代表,但不是艺术大师——致郭文景兄、陈丹青兄》在网络上被大量转载,再次将“木心是否是大师”的问题带入舆论空间。事件的起因,源自于音乐家郭文景在网络上发表的“怒怼”木心一文。短文一经发布,包括木心美术馆馆长陈丹青在内的文艺界人士纷纷撰文回应。于是,就有了这一场文艺界的“大师”之争。关于木心是否是大师的争论,早已不是新鲜的话题,早在2006年,木心的著作第一次在大陆出版,围绕“如何理解木心”、“如何定义木心的文学地位”等争论就已展开。
木心8月20日,郭文景第一次撰文对木心的音乐观和文风等提出批评,例如列举了木心诸多涉及音乐的言论,形容木心对贝多芬、莫扎特、肖邦的评价是“这滥调,是对三位作曲家最浅薄的解读”。最后又表明自己“怼的不是木心这个人,而是一种文风和宣传方式”。对此,陈丹青9月1日第一次回应时,评价郭文景的文章“辞气如是之污秽,面目如是之难看”。9月7日,郭文景对陈丹青的信作出回应,其中又强调自己“不是怼木心,是怼一种文风和宣传手段”,“厌恶宣传中的做假”。9月8日,陈丹青再次作出回应,称对其“怼木心、反感‘宣传手段’、深疑木心手稿,均无妨”,但认为其文中一些用词“轻佻”,等等。
杭州,是木心迈出艺术人生之路的第一步。特开小专栏,写写木心与杭州的往事。“画,已是‘西洋画’,素描速写水彩,书,是‘五四’以来成名的男女作家的散文和诗,以及外国小说的翻译本,越读越觉得自己不济,人家出洋留学,法兰西、美利坚、红海地中海、太平洋大西洋,我只见过平静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