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与共和国同龄的阿姨,经常梦见自己在找裤子穿,梦里又是担心又是感觉羞辱。打小吃不饱穿不暖,早早就开始学做家务,据说八九岁时就被要求站在板凳上擀杂面,母亲和养父后来又生了几个孩子,她作为家里的老大自然也肩负起了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
梦很乱,上面是第一个场景,接着在梦里我又和大姐、我哥和女儿在一起,结伴行走在一条十分泥泞的小路上,我赤着脚,开始路面虽滑但还平坦,突然我踩到一个浅水坑,却发现浅水坑的旁边是一处清澈的水面,我潜意识认为,浅水的地方,水是浑浊的,水深处,水才会澄净,于是为了避免滑入深渊,我本能地用手撑住扑倒在地,有惊无险地爬起来继续前行,只是弄得满身泥水,狼狈不堪。
俗话说:“梦是千奇百怪的”。有好梦,让人梦中高兴,醒后记忆犹新,回味无穷;有噩梦,让人无比惊吓,生死挣扎,醒后全身冷汗,不堪回首;有邪梦,让人风流浪漫,嬉戏兴奋,醒来只是“南柯一梦”,不必细究。当然,还有一些无法归类的梦境,就叫它“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只要不梦游,就平安无事。
文/宋登科乡村在大地上沉睡,村庄被夜色霜花笼罩,车灯如一条线牵着我回家。刺骨的风迎接着我,霜花似冰刀一样锋利割着我的脸,风飕飕吹着,它们似乎要进入我的骨骼,直抵内心。回家的路灰暗、苍白,只剩下凝重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