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什么是文化,我最最欣赏的回答,是作家梁晓声的四句概括:根植于内心的修养,无需提醒的自觉,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为别人着想的善良,没错, 一个文化人,在享受自己的自由前,总是先约束好自己,在可自由的空间里尽情自由,这不禁就让我想到在当时的中国,出现不少像鲁迅,茅盾,周建人,冯雪峰等的文人志士,“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鲁迅性格尤为备受喜欢,说话从不拐弯抹角,而且他对文字的运用能力也远非一般文人所能比,这一点体现在他的古体诗上,但是,近日,知名作家王朔却评判鲁迅:他不是世界文豪,我没听说世界文豪只写过这点东西!
“世界十大文豪”的光环,照耀着世界文学史上的璀璨星辰,在这份星光熠熠的名单中,鲁迅,作为唯一的中国作家,以其犀利的笔锋和深刻的思想,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当时间跨入新世纪,一位同样以批判精神著称的作家——王朔,却对这位文坛巨匠提出了质疑,这场跨越时空的对话将如何改写我们对鲁迅的认知?
我在广州、汕头机场曾亲眼看到他们一飞机一飞机地到达,花花绿绿地下来,人人穿着喇叭裤,戴着金戒指和太阳镜,手提录音机和大包小包的尼龙衣服,都是准备赠送大陆亲友的,随机同到的还有他们托运的无数彩色电视机,而那时汕头除了党政军机关电影院路灯其他地方一律没电,这些电视机录音机第二天便都高价卖给了北方来的倒爷。
犹记当年王朔发表《我看鲁迅》,曾放言:“倘若鲁迅先生此刻从地下坐起来,第一个耳光自然要扇到那些吃鲁迅饭的人脸上”,于是乎,马上就有某资深鲁迅专家撰文称:如果先生真能够复活,就算他打我千千万万个耳光,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啊!”
编者按:适逢鲁迅长安行一百周年之际,本报连载王鹏程教授的《1924鲁迅长安行》。该书穿越百年时空,聚焦鲁迅人生轨迹里唯一一次西北之行,透过日常生活、旅途行踪和阅市交游等,在鲁迅的行迹和视线里,给我们呈现了一个遥远而又陌生的民国长安,也让我们有幸与鲁迅在长安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