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开埠之后,大量外国人来到上海,海纳百川华洋杂处之下,许多外来语融入到上海话之中。所谓“洋泾浜”,原指带有地方口音的不纯正英语,而这些一度被人瞧不起的“洋泾浜”却在不知不觉之中进入了上海话之中,成为了上海话日常用语中的一分子。
翘辫子不仅上海人讲,苏锡常也讲,在我们小时候,常能听到有些女人骂三门,骂那些男的,除了赤佬,还有骂翘辫子,男小倌小翘辫子,甚至有的娘,骂家里几个男人,骂老的叫老翘辫子,大儿子叫大翘辫子,小儿子叫小翘辫子。
前天发了一篇关于不会说上海话就学不了英语的文章,有不少外地网友对此很感兴趣,发觉这座海纳百川的东方大都市成功将英语转化成自己的本土方言,今天故再写一篇作为补充,作为早期与世界接触的东部沿海城市,上海吸收的舶来语非常多,可以说只有像电视剧《繁花》里面“爷叔”这个年纪的人才会知道,不相信今天例举点,便于各位可以回去问问身边的上海“老土地”:
贬称99种 有辰光獃想想,上海话里真的褒义的不多,贬义的比比皆是。多少侪有点“嘲叽叽”。就拿对人的贬称来说,随便想想,就能想出好多。 说是对人的贬称,也不都是骂人话,有的只是“嘲叽叽”,有的甚至还是昵称呢。 不过,其中大多数都已经不流行了。
“堆老”与“惙气” 9月份是开学季,不免让我想起阿拉小辰光读书的事体。 小朋友小朋友,讲起来也算朋友,其实,天天要争争吵吵的。 记得五六十年前,同学之间吵起来,阿拉男男头骂得最多的是“堆老”,伊拉小姑娘骂得最多的是“惙气”。
吃排头(有麻烦)、色特兮兮(滑头滑脑)……最近,沪语版《繁花》大火,极富韵味的沪语台词生动地展现了上世纪90年代的上海风情。在观看电视剧之余,不少人沉浸在这股子腔调中,一边自嘲“洋泾浜”(指自己上海话不标准),一边重拾日渐生疏的上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