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穷困的三十六岁画家,发了高烧, 昏倒在画室里。以上是李敖《上山上山爱》的开头,仿佛是一篇短短的,刻在碑上的祭文让我们知道了一个画家的名字“莫迪里亚尼”,也有人翻译成莫迪利亚尼,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画。
李敖曾经以一己之力,影响几代人婚恋观的王者。现代的中国人知道得似乎并不多,也风闻什么自由恋爱,也爱得自称死去活来,但是,他们的想法太陈旧了、做法太粗鲁了、手法太拙劣了,在现代化的里程碑上,是最残缺的一块。
(《上山·上山·爱》李敖 西藏人民出版社)这本书出版在2001年,我知道是在2003年。看完是2006年。清者阅之以为圣,浊者阅之以为淫。如此的书面介绍,真让我不得不详细看下去。但等到大功告成却发现此乃基本自传体也,几分纪实几分虚构不难分清楚。
1996年,我奉调到香港三联书店任职。我走以后,人民文学出版社和李敖的合作也便结束。后来,李敖的全部作品都被转移到友谊出版公司,他们出版了《李敖大全集》。不过我个人和李敖的交往还在继续。到香港后,我发现当地图书市场上台湾出版物畅行无阻,可是李敖的书却很少有售。
李敖认为,近代以来中国一直面临两个问题,一个是如何避免挨打,另一个是如何避免挨饿。在复旦演讲中,李敖动情地说:远在56年以前,当我离开上海的时候,我在外滩亲眼看到警察骑着大马拿着皮鞭驱赶挤兑黄金的群众、打都打不散的凄惨的画面,亲眼看到一个灭亡的政府、一个亡掉的中华民国在最后兵败山倒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意即,恋人之间如果能像刚相恋的时候那样,就不会发生秋扇见捐的事情了。这是来自纳兰容若《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的句子,同样也来自作家安意如《人生若只如初见》这本书。纳兰早年丧妻,感叹悲伤,写出了许多凄婉的词句,这句颇具代表性。
李敖关于爱情的集中论述,有评论琼瑶小说的《没有窗,哪有窗外?》、歌坛流行的王海玲演唱的《忘了我是谁》和巫启贤演唱的《不爱那么多》、散文《张飞的眼睛》、小说《上山上山爱》,尤其是他的小说,论述更为全面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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