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全国两会期间,本报第一时间聚焦文化、出版等领域的代表、委员,他们扎实履职尽责,积极建言献策,在文化强国建设的伟大征程中担当作为,无论是对反盗版的呼吁,还是对著作权保护的关切,他们期待通过自己的声音,关注问题、激发思考、主动作为,为助力文化强国建设作出贡献。
对于“丑书”的界定,虽然不同人有不同标准,但是大致方向类似,凡是外形丑陋,不符合秀逸俊丽之风的作品,统统打上“丑书”标签,比如张旭、怀素的狂草,颜真卿的楷书,风姿偏为狂放、雄伟,艺术表现力强烈,与温迈儒和的传统风韵不符,因而时常被骂丑怪、庸俗。
国际书协首席主席、中书协原秘书长、北京大学、中央美院等多所院校客座教授刘正成先生谈到“丑书”时提出自己的观点,他认为——真正的丑书就是“江湖体”和“老干体”。其实临篆书、隶书或者楷书都可以,从行书练也可以,但这些人就完全练自己的,就形成了批公文的那种字。
比较突出的就是在楷书和草书这两个领域,特别是在楷书方面,成为历史上至今难以逾越的高峰。熟悉唐代书法的书友都知道,唐代除了这些个成就比较突出的名家书法以外,莫高窟里曾发现大量的写经本,这些写经本为我们保留了珍贵的唐人墨迹,这些墨迹更加全面地反映了唐人的书法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