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诗集《大凉山之歌》和长诗《丁佑君》 苏 执 高缨同志: 看到《红岩》第九期余音同志对你的诗集《大凉山之歌》和长诗《丁佑君》的批评文章之后,我读了《大凉山之歌》和你发表在《收获》第四期上的《丁佑君》,我想在这里和你谈谈我对这些诗的意见。
“爬花房”是彝族特有的习俗。姑娘年满16岁,父母就为她另盖一间小草楼,让其单独在其中过夜。年满20岁的男青年可以在夜晚爬上姑娘的草楼谈情说爱。他们在一起吹响蔑,对调子,互诉爱恋之情。即使同时有几对青年男女也是如此,大家并无拘束。
在我眼里我们彝族女孩就是钢筋混泥土做的,彝族女孩嫁人了就相当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得听夫家的话,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要在公婆家很勤快,什么洗衣做饭喂猪喂羊,什么苦活累活你都得抢着干,不然别人就会说这家的媳妇好吃懒做,给家里人丢脸,家里人也会帮夫家人训你,我感觉彝族女孩真的很能吃苦,被他们当做理所当然的没有感情的工具,离婚了,不会分你财产,而且得返还之前给的彩礼,甚至女方过错双倍返还,而且是让这个女孩子去还,要么你打工慢慢还,要么你嫁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