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民,在我的记忆里,他沉默寡言,经常在外打工,偶尔才回趟家。我站在旁边,看着父亲的身体跟着钻机一起抖动,在烈日的暴晒下,全身都已湿透,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一直往下流,当他回头看我时,嘴角还扬起一丝安抚的微笑,顿时我就湿润了眼眶。
父亲已经长眠在老家的高山上,永恒地融入了一片清山绿水中,化为了大地的尘土,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思念。但父亲走后,我才知道,父亲与我这一世的父子之情太深太浓,已经刻进了骨髓中,他永远活在我的思念中,活在我的精神世界里。
文/胡剑波在我的印象中,不管是学校的作文作业,还是平常的随感闲笔,都没有专门写过我的父亲。去年年底,在医院陪护父亲时,父亲自感记忆力衰退厉害,有一天和我聊了很久他以前的事,嘱咐我帮他写下来。今年3月17日,父亲没能战胜病魔,离开了我们。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父亲,并怀念我失去的青春。一转眼父亲已离开我们十年了,十年来一直想写一篇关于他的文章却又不知该怎么落笔,实在是极大的罪过。父亲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先生,也不知从哪里学会的看小儿惊吓的本事,但凡谁家有孩子惊吓夜啼,皆会寻至家中。
我的父亲陈敏景昌哥是我们徐家大院同辈兄弟中的佼佼者,聊城大学美术学院毕业,现在是东阿一中一名优秀教师。他在绘画、摄影、诗歌创作等方面都有造诣,在东阿文化界很有名气。他和吴福木老师共同倡导编辑《曲集纪事》一书,想把家乡好的风土人情整理记录下来,留给后人。这实在是一件大好事。
《我的父亲》,一想到这个文章题目,我的心情非常复杂, 这两年,亲情的文章写了不少,但笔下最多的是母亲,其次是儿子,却没有一次像模像样的为父亲写过一篇文章,心里也觉得他非常值得被我记录,心里似乎有千言万语,但笔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时候家里开南货店,用的是英雄牌黑色吸水钢笔,父亲捏着我的手,一遍一遍地教我横平竖直,因为捏笔紧,所以从小无名指就抠出了硬茧,有时候写字累了,我就趴着写,父亲见状立刻用木棍子打我的胳膊,脸拉得老长:“你这样子像什么读书人?像什么写字的伢儿?”
父亲是爷爷舍糕三年求来的,是爷爷的老来子,也是爷爷唯一的儿子。父亲小时候很顽皮,他曾趁奶奶不注意,把一根针吞进肚里,肚子里进了针,父亲疼得哇哇大哭,知道原委的爷爷奶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村里的赤脚医生束手无策,多亏和尚奶奶闻讯赶来,给了偏方,那针在父亲腹内溜达一圈,最后被顺利地排了出来。
慎终不忘先父志 追远常存孝子心。我的父亲张式镇,字亚农,1921年2月28日生于浚县新镇乡张寺南村。他历经磨难,但一生对党、对教育事业的忠诚痴心不改。父亲一生学而不厌,诲人不倦。读书是父亲唯一嗜好,购书是其生活中第二大支出。
父亲的童年是在凄风苦雨中度过的,父亲七岁时,父母双亡,由于父亲的祖父也早故,祖母也下堂在贯青屋场,迫不得已,只有七岁的父亲便随之在贯青屋场给地主家做长工,靠给地主家做农活、放牛来维持生活,稍长一些,又在北港端虎屋场给李姓人做长工,风风雨雨蹒跚走来,颠沛流离的生活也就从那一刻起伴随着父亲,幸好共产党来了,穷苦人翻了身,父亲回到了老家排上胡家,也分到了田地和二间老屋。
贾浅浅,毕业于陕西师范大学,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贾平凹的女儿,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副主席。其主要研究方向为现当代文学、诗歌,其主要作品有《椰子里的内陆湖》《第一百个夜晚》等,曾获第二届陕西青年文学奖诗歌奖。
在周昕看来,问题的答案要追溯到自己10岁那年,她极为偶然地在父亲的手机里,看到了一条来自他前女友的暧昧短信:“我说要忘了那段情,但真的很难。”那天之后,她疑惑、纠结、悲伤、惶恐,还试图听父亲的话隐瞒整件事,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告诉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