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我的姐夫刚去北京才两天,我姐就背着小女儿王晓娥走了八里山路,从皋虞坐车回即墨,孩子得了急性肾炎,但我姐夫才去北京画《奇袭白虎团》,不能发电报让他回来,不能影响他的工作,于是我每天用自行车载着王晓娥一天去打两次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