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随着一声脆响……蛋壳裂了一个小缝。我拼命的钻啊!钻啊!用我喙去啄,用我的腿去蹬,终于,蛋壳碎成两半,我跳了出来,坐在了松软的草上。这里是一个精心打造的巢穴,而我是一只刚出生的海鸥,现在浑身无力,只能静养。几个月后,我终于可以出巢了。
以前的我,好似生活在一个套子中,并且无时无刻不在按常规办事,每次出门自己总不忘穿上厚厚的棉大衣及一双长及膝盖的雨鞋,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在其中,再加上一顶大帽子和一把不管天睛下雨都带着的黑色大雨伞,真好像给自己身上加上了一个套子,虽说不怎么舒服,但自己总觉得很踏实,因为我遵守了常规。
方楠看着我,“这也是爱啊,爱,不一定就是拥有。”我接着说道,我们真的就是这样很隆重的成长。方楠看着我点点头,这样的爱情有些悲凉的美丽。安晓和苏昊经过好几天的冷战我们都以为他们会毫无悬念的分手。但是,上天保佑他们和好了。
告别济南燥热的天气,告别了阳哥他们的热情,这次放假,是真的给自己放假了。回想起来,我与晓君从进入公司的时候开始,那时候我们一起上班挤公交,一起吃早餐,到现在她已经是公司负责人了,真心为她高兴,也开玩笑说今后上班再也不和我挤公交了,相伴走来,她依旧在岗位上拼搏着,而我已经是离职人员,来这里散散心,接下去准备到处走走看看。
在查阅历史资料时,我注意到这样一组数字:中共一大召开时全国有50多名党员,中共二大召开时是195名,中共三大召开时是420名,中共四大是994名,到中共五大召开时党员人数达到了57967名,几乎比中共一大翻了一千倍。
“掠过绿树的纸飞机”会带我们去找寻怎样的城市记忆?城市,因为生活在其中的人而新鲜活泛,生机勃勃。不同的人,笔下流淌出不同的城。《扬子晚报》副刊“城记”开版以来,邀请在世界各地长住或旅居的人士写所处城市人们的生活方式、生活体验,反映人与城市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