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在日本受教育7年,弃医从文。80年后,《域外小说集》卖出起拍价的11880倍。鲁迅在《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中说:“我的剪辫,却并非因为我是越人,越在古昔,断发文身,今特效之,以见先民仪轨,也毫不含革命性,归根结蒂,只为了不便:一不便于脱帽,二不便于体操,三盘在囟门上,令人很气闷。”
近日看到一篇《耿来意:如果连“昆仑策”的社会价值在哪里都搞不清,那你就白活了》,痛斥一个“理性思维下的感性人”的狂妄胡诌,以铁的事实和浩然正气的力量,把那个“蚍蜉撼大树”的“可笑不自量”跳梁小丑,批得体无完肤,真让人感到酣畅淋漓,有股“仗剑天涯,快意恩仇”的豪气!
之所以重温“两弃”说说两者之异同,因为这样的述说,很有意思且很有意义。众所周知,鲁迅先生“弃医”,乃幻灯片事件刺激下的新觉醒:精神“愚弱”远甚于身体病弱的国民,“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材料和看客”,所以,弃医以文学“改造国民性”。
◎萧振鸣(北京鲁迅博物馆研究员)藤野先生是个在教学上很严谨的老师,同时他的教学方法也很独特。鲁迅在回忆散文《藤野先生》之外还讲过一个故事:有一次测验骨骼系统,他把四肢的骨头摆放在讲台上,然后向学生们提问:这是左臂骨还是右臂骨?这当然考验学生识别骨骼的能力,会带来五花八门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