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观察报 记者 李静 56岁的程龙还在等待,等待有一天自己在编教师身份能通过认证。在过往的履历中他曾获得过包括荣誉校长、先进工作者、优秀教师在内的五十余项个人表彰,但由于代课老师的身份,没有编制的他面临着与在编教师收入的巨大差异。
从17岁到57岁,山西省陵川县积善村代课教师宋玉兰坚守三尺讲台40年,她用生命中最宝贵的时光照亮这个偏僻的小山村。虽然宋玉兰这一辈子每月工资最多时也只有一百多元,但她喜欢孩子,说“我离不开孩子们”;乡亲们也敬重她,说“她是小山村不灭的蜡烛”。
为期2个月的暑假在不知不觉中已进入倒计时,中小学生们还沉浸在假期余额的兴奋里,公办中小学校的相关负责人却在紧锣密鼓招聘代课教师。说起代课教师,并不是个例或小群体,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反而是个个足以引起教育界重视的不小群体。
来论要不要按照同工同酬原则比照在编教师,或许暂时难以形成共识,但代课教师工资至少不能低于当地的最低工资标准。据新京报报道,1月2日,针对此前有媒体报道山西陵川县积善村代课教师宋玉兰执教40年月薪150元一事,陵川县人民政府在其官方微博“陵川发布”上作出情况说明。
教师,这个职业看似简单平凡,却承载着无数人的希望和未来。但你知道吗?在中国,教师不仅仅是一个统一的职业名称,它还藏着很多不同的“身份”和“角色”。从公办到民办,从特岗到灵活用工,教师的编制类型千差万别,每一种背后都有着不同的责任、待遇和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