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阁楼上的疯女人》以犀利的笔触捕捉到19世纪女性作家在父权阴影下复杂的创作心理与实践。四十余年间,“疯女人”的隐喻逐渐被经典化,它映射出的是女性创作、表达时所面临的普遍困境。时至今日,女性主义的表达在发生着持久而深刻的变化。新一代女性创作者又会遭遇哪些新的挑战?
2020年到2022年,周婉京写了一些短篇故事,攒成了如今出版的这部小说集《取出疯石》。从心理治疗小组的病人提出的奇怪需求,看似体面优雅的女主人和她的假画勾当,到一则关于纽约华裔诗人的新闻或传说,周婉京在九个故事中拼出了一块当代人的截图,可以说他们正常,也可以说他们疯狂。
【编者按】在《阁楼上的疯女人》出版40年后,美国文学评论家和作家桑德拉·吉尔伯特和苏珊·古芭再度合作,聚焦20世纪50年代以来的女性写作者,讲述美国第二波女性主义浪潮的故事。吉尔伯特与古芭曾共同获得美国书评人协会颁发的伊万·桑德罗夫终身成就奖。
6月2日,《西方女性小说经典导读》的两位作者——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杨莉馨和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王苇,与南京大学教授黄荭、南京师范大学教授吕洪灵一起来到先锋书店五台山店,就女性文学与现实人生的关系、西方女性小说主题的发展演变、女性文学与女性的精神成长等议题,探讨了文学与现
接小朋友放学回家,在车上,他忽然说:“妈妈,我们最近在学《孔雀东南飞》。”我从他语气里听出一丝困惑,便问:“你觉得这首诗怎么样呢?”他说:“很莫名其妙。焦仲卿好窝囊,他妈叫他休妻他就休妻。刘兰芝临走时也跟他说了自己在娘家做不了主,为什么他听到刘兰芝再婚还跑去说那么一堆刻薄话呢?
11月22日,《爱情神话》导演邵艺辉的新作《好东西》上映了。她们没有苦大仇深,也不再是只为讨好男性才存在的配角,而是以一种温柔、细腻的女性视角,说着不曾在华语电影中听过的辛辣金句:月经怎么了,这个世界上有一半的人都在流血。
首先,让我们在历史年表上,画出一条横坐标线。当我们截取1847年到1954年这段将近一个世纪的时间,抽取如下时间点,会看到什么?1847年6月2日,共产主义者同盟成立,成为第一个以科学社会主义为指导思想的国际无产阶级的政党。
界面新闻记者 | 潘文捷界面新闻编辑 | 黄月对列夫·托尔斯泰小说《安娜·卡列尼娜》的解读有很多,北京理工大学教师、作家刘晓蕾看到过这样一种——同情安娜的丈夫卡列宁,认为他是一个能够养家的公务员,情绪稳定,是很好的结婚对象,而安娜却发生了婚外情,这个女人太“作”。
尽管有关女性主义问题的讨论由来已久,但女性主义批评实际上直到20世纪60年代出现的第二次“妇女运动”后才得以展开。女性主义批评以反对父权制和性别歧视为根本目的,从政治、经济、教育、法律乃至文学传统上,揭示女性的从属和他者地位,具有较强的政治性和理论活力。
清朝年间,江南华亭人(今上海)黄之隽写过一则《虎媪传》,一对姐弟受母亲委托带着吃食去探望外婆,在林中迷路后遇到一位假扮外婆的老妇人,便跟随老妇人去往家里。夜里,姐姐发现弟弟被老妇人吃掉,施计逃到屋外的树上,最后被路过的樵夫搭救。
杰奎琳·威尔逊(Jacqueline Wilson),英国童书作家,英国儿童文学桂冠奖得主,2002年荣获英帝国勋章。她的主要作品包括《手提箱孩子》《给妈妈当保姆》《1+1=0》《麻辣女生基地-帅妞崔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