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程永新的职业生涯完整地献给了小说编辑事业,并且深刻地塑造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来汉语文学的形象,那么如今他在幽闭时空中的操觚染翰,就进一步说明了一个基本事实:小说不仅是程永新与世界接触的媒介,更是程永新表情达意最重要的通道,甚至已经成了他身上的一个器官。
我来到玉门关是早晨,晨阳还未升起,站在玉门关的台地上,看遥远的荒野沉郁、寂静,沙丘连绵,寸草不生,看遥远的山脉,隐约起伏在天边,多想走过这片水域,走过荒野,走到山前看看,当然我是走不过去的,因为这片水域实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