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人性中最原始的驱动力之一,它如同双刃剑,既能催人奋进,也可能使人迷失,在物欲横流的时代,坚守本心,保持清醒尤为重要,明代兰陵笑笑生的《金瓶梅》,就为我们刻画了一幅欲望沉浮的众生相,其中西门庆与林太太的故事,尤为引人深思。
书接上文,西门庆初六日约会林太太,王三官儿不在家,文嫂等在那里接了拜帖儿,引着西门庆到后厅等候。不一会儿,林氏出来相见,只见她身穿大红通袖袄儿,珠翠盈头,粉妆腻脸,出来给西门庆见了礼,让座待茶,吩咐家里的伙计把马牵到后槽喂饮。
不管你们怎么看,我始终觉得《金瓶梅》中的林太太是其中最有城府、也最英明的一位女性。而且比起一心搞钱、搞事业的王六儿和李桂姐等,林太太此人还让人觉得有些难得的人味和温情感。可以说在搭上西门庆前,林太太的生活过的比较闹心。
俗语云文无第一,《红楼梦》和《金瓶梅》各有所长,从中看到什么见仁见智。《红楼梦》确实被某些人演绎得厉害,从某个角度也是好事,百家争鸣么,大批人追着看,至少让人觉得关心艺术的大有人在,至于分辨能力,那需要假以时日,慢慢培养。
文龙的《金瓶梅》批评和张竹坡的评点并列于《第一奇书》本上,二者显示出截然不同的风格。在文龙看来,笑笑生在塑造人物时“各还他一个本来面目。初不加一字褒贬,而其人自跃跃于字里行间,如或见其貌,如或闻其声,是在明眼人之识之而已”。
由于东西方文化的差异,晚明对禁欲主义的反动是在一个特殊历史时代和采用极端的方式进行的,再现对象及其思想文化的特质影响了《金瓶梅》性描写的形态。马克思在〈1844 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指出:「人作为对象性的感性的存在物,是一个受动的存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