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回来了?行李挺厚重的,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提?”很熟悉的方言,但很陌生的人。卓磊的脸上挂着近乎僵硬的笑容,第不知道多少次拒绝了热情的乡亲们的善意:“不了,我自己可以。”对这些乡亲来说他从几个月没见。可对他来说,大部分人已经几十年没见了。
1988年,我与相爱多年的伴侣终于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我们决定离开繁华的城市,回到乡村去生活。我从小在那里长大,对那片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然而,就在我们准备启程的时候,我意外收到了一封录取通知书。那天下午,我正收拾着行李,突然邮递员送来了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