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天科早晨,6点多天就大亮了。太阳光像箭一样穿过窗户,热辣辣地射在我的脸上。我被从梦中惊醒过来,周围一丝风也没有,热得我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浸湿了。 八点多走出楼道门,空气里已经有一丝热的味道了,偶尔夹杂着缕缕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