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我三岁,一米七的个头,瓜子脸,大眼睛,挺漂亮的,她天资聪明,读书优秀,心地纯真善良。我们的小学校在小河南边,每逢下雨天,我们这十多个小学生要过小河是比较困难的,小河涨水,河水漫过了那一个个供人踩踏的石块,每当这时,上五年级的姐姐就会挽起裤官把我们这些小布点一个一个地扶过去,下午放学后又把我们一个一个地扶回来。
编者按:“大姐”的故事,是千千万万个平凡人身处社会底层而不觉醒、深陷命运泥潭而无法自拔的一个缩影。哀民生之多艰,叹生命之沉重,他们其实就活在我们身边,是我们兄弟姐妹中的一员。期盼他们能早日觉醒,更期盼他们能得到社会、家庭、亲人更多的关爱。
作者:陈玲玲作者(前排左一)一家子 姐姐比我大十来岁,是家里的老大,我最小,上面是四个哥哥,一个很热闹的大家庭,但我的童年却有些孤独,父母忙于生计无暇顾及我,哥哥们又是那种舞刀弄枪的玩法。所以在我的记忆里,我基本上就是姐姐带大的,从姐姐的身上我感受到了那种潜意识的母爱。
大姐是得肺癌死的检查出来的时候就是晚期,不能手术了。大姐死在医院里,那天早上,外甥女给我发来视频,说是她妈妈不行了,要看看我,我让她把镜头转向大姐,看到镜头中的大姐带着氧气罩,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满脸不舍。
楚落晨心里暗想,这刘氏动作还真快,昨天晚上出的事她隔天就赶到了,想必是有人通风报信。寺院的前厅里,不只是刘氏,就连安平公主等人也都到齐了,此刻正在谈笑喝茶。楚落晨踏入厅中,并没有先到刘氏身边,而是径直走到安平公主面前。
头两天,堂姐的儿子趁着“双节”假期在老家举行婚礼,我们作为堂姐的娘家人、“老根本”应邀参加,见证了小俩口的幸福时刻。新郎官在婚礼上的“失态”外甥的婚礼,在我们那地方算是相当“豪华”了:婚礼现场及婚宴定在县城的一家星级饭店,县政府秘书长作主婚人,县政协付主席作证婚人。
关于姐姐,往后余生也只能在回忆里还能有她的身影,因为她已经长辞于世,永远离开我们了,姐姐跟母亲一样,吃了一辈子的苦,但她比母亲更苦的是,她的不幸不止于生活,还有身体,她太苦了,以至于最终患上了绝症,跟病魔抗争了几年,最终还是撒手而去,留给我们的,只有她那倔犟的姿态和刚毅的精神。
一瞬间,绿竹只感觉眼眶内一阵湿意,她抬头看着沐轻歌含笑的眼睛,张口将那颗蜜饯吃了下去。“这样才听话嘛!”沐轻歌点点头,然后才捻起一颗蜜饯放进自己的嘴里,很快一股甜味就覆盖了原有的苦味。“对了绿竹,我问你,我是怎么回来的?”半晌,沐轻歌才意识到她还有一个很大的谜团没有解开。
“谢丽,你赶紧过来一趟,你妈摔了,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正在家里拖地的谢丽,接到吕琳的电话。她急急忙忙拦了个的士往医院赶,还打了个电话给弟弟谢华,谢华听到她转述的消息,沉默了两秒,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赶到医院,妈妈满头汗躺在病床上,嘴里哼哼唧唧地喊着疼,身上衣服上还有泥。
我有个姐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加孩子微信,没加我的微信。知道孩子很多事情,上次我跟孩子在购物中心,看到几个岁数大的人总是跟踪我们,我看着像老流氓,你说不是一家人,是不是会给我们出卖了。我们家孩子比较憨厚,有次我们出国,孩子说我姐让带化妆品,我说她怎么不跟我说呢?
前段时间手头有点紧,想借姐姐一万块钱周转一下,姐姐姐夫都是教师,一万块钱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的,可姐姐却说没有钱,感觉一家人都不能互帮互助,挺没有亲情味的!心里虽然不怪她,都还是感觉挺别扭的,从来没张过口向她借钱,借一次就吃了闭门羹,心里还是有点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