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稿子习惯性发给股长,“股长,帮我看看吧……”可空荡荡的办公室中并无回应。再看时间,已到凌晨。我站起身,看向股长的座位,熟悉的位置却没有了股长的身影。起初,看到股长的名字公示在转业名单上,听到股长在退役仪式上饱含深情的讲话,目送股长收拾完东西与大家告别时,我的内心并无太大波澜。
不知不觉,我已经在强军路上奔跑了1532天。从天府之国到中原腹地,再到西北边陲,我用5年时间以家为半径画了一个1600公里的圆。这些年来,我不断从一个个新的起点出发,努力追逐完成不同的目标,让青春的汗水尽情挥洒在军旅人生的轨道上。
一副勋表记录了军人奋斗过的岗位、参与过的战斗、荣立过的功勋;一枚略章,诉说着一段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一个个催人奋进的故事。而在我胸前的6枚略章中,有一枚金色底托,印有三条红杠的“平时三等功”略章,旁边的数字“3”,代表我立过3次三等功。
凌晨一点四十五分,领班员上楼叫岗;一点五十分,哨兵睡眼惺忪地穿衣服戴帽子扎腰带;一点五十八分,哨兵走出暖和的大厅来到哨位,一阵寒风扑面袭来,睡意顿时褪去大半。互相敬礼、交接哨位、填写哨本、上哨,一气呵成。这是这位哨兵军旅生涯的最后一班岗。
值此之际,解放军报微信“熄灯号”特别推出“四史微讲堂”栏目,讲述红色经典,弘扬先辈精神。一九三三年深秋,我们红军独立团奉命从江西省兴国县城出发,准备突破敌人的围攻,到老营盘西北二十余里的敌人后方去,从背后袭击敌人。
小时候,家里的桌上放着一张母亲穿军装的照片,漂亮又帅气,让我记忆犹新。母亲告诉我,她和姥姥、姥爷从小就生活在部队旁边,每天听着部队的熄灯号入眠。那时候军地互通频繁,母亲可以经常在周末去部队观影,节庆活动时进营区看战士们训练、生活。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束光,而我的这束光,是母亲给予的。母亲是一名理发师,每天早出晚归,靠着微薄的收入养活一家人。记忆中,她非常崇拜军人这个职业,每次电视上播出军旅题材的影视剧,她都会抱着我一块儿看。渐渐地,在她的影响下,我对军人也产生了崇敬之情,参军报国的念头便在那时萌芽。
战车情缘■谢豪杰营区的车场上,一辆步战车静静停在那里,车身在阳光映照下泛着金属的光泽。汤坤鹏缓缓走向它——他曾无数次走向这个无言的战友,但这一次,却有着不同的意义。汤坤鹏刚入伍时,还是个懵懂的青年。当被分配到步战车驾驶员岗位时,他望着那个庞大的钢铁巨兽,心中既兴奋又紧张。
一百年来,一代代中国共产党人前赴后继、接力奋斗,形成了建党精神、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遵义会议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红岩精神、抗美援朝精神、“两弹一星”精神、特区精神、抗洪精神、抗震救灾精神、抗疫精神、脱贫攻坚精神等伟大精神,共同组成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
看到有退伍老兵回忆,以前部队曾经有“号目”这个班级编制,感到很陌生。据一些老兵回忆,“号目”一职,有的说是营级单位司号长,有的说是司号班长。这就有点纳闷,一个营级单位每天吹起床号,熄灯号,只需要一个人吹号,就完全可以搞定,干嘛要组建一个班。设定“号目”一职,还是要管理连队司号员。
文|兰杰、彭倩编辑|乔芊、杨轩1月17日的深夜十一点,一个近500人的商家群里突然弹出了一条消息——TikTok被禁了,连带着几张外媒报道的截图。一石激起千层浪,询问、质疑、讨论接踵而至,消息不断滚动,更强烈的是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