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肖的葬礼上,来了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只有老伴岑玉珍知道,这是老伴的狱友。老肖在这几个狱友中,是最早来到这个监狱的,现在我们重新走访故地,监狱早已搬迁,眼前开阔的地势中,新建的一条高速公路赫然出现在面前!
在半年之前,我还安逸得像栏里的猪,从网上看到“房子是租来的,但生活不是”这种文章时,内心还升起丝丝怜悯,庆幸自己过的是“住自己的房,开自己的车”的完美日子。 而今,我也过上了这种日子,才真心体会,原来,过这种日子需要内心得万般强大。
我在北京没有房子,所以根据朝阳区的入学政策,孩子们在朝阳区上小学。虽然房租从每月4200变成了6800,但是,小区从中档小区变成了老破小,房子从99平米变成了64平米,装修从新装修变成了20多年的老旧装修。
2019年我开始走出校门参加工作,当时作为实行生,每月工资才800,为了节省开销我决定租个床位,想着不过是找个睡觉的地方,要求不要太高,于是在道里单位附近租了一个床位,房子位于二楼,我选了一个上铺,每月80元,入住以后我才发现自己还是太高估自己的适应力了,当时房间内有十多个上下铺
2015年就剩下十几天了。在昨天的《2015年余额已不足!幸好还来得及做这三件事!》中,坐在我格雷咻旁边的那只狗蛋分享了三件可以让2016变得更好的事:断、舍、离。来成都的这几年,我一直在练习这三件事。作为一个北方人,来成都的第一年,我就学会了如何告别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