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晚报·五色土 | 作者 王秉良曹植诗云:“大国多良材,譬海出明珠”。熠熠生辉、晶莹温润的明珠,是贤才的象征。明珠和贤才,都是灵秀所钟,应该得到珍爱。可是,明珠也会遗落在粪壤之中,黯淡了光华;贤才也会埋没于草莱,与草木同朽。
明 沈周 《湖山佳趣图》卷(局部) 纸本 31.7×813cm明 蓝瑛 《仿黄公望山水册》之一 纸本 51.9×29.2cm明 徐渭 《墨葡萄图》轴 纸本 184.8×94cm明末清初 陈洪绶 《羲之笼鹅图》轴 绢本 103.1×47.
作者:黄意明一般认为,诗歌是时间艺术,绘画是空间艺术。但也有人提出,“绘画是无声的诗,诗是有声的绘画”。这里,我们尝试从“诗中画”和“画中诗”的角度,深入探讨中国文艺中诗与画的互通关系及表现特点,感悟何为“诗画同源”。
作者:那秋生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载:“葡萄,《汉书》作蒲桃,可以造酒,人酺饮之,则陶然而醉,故有是名。其圆者名草龙珠,长者名马乳葡萄,白者名水晶葡萄,黑者名紫葡萄。《汉书》言:‘张骞使西域还,始得此种。’而《神农本草》已有葡萄,则汉前陇西旧有,但未入关耳。
小时候听过徐文长的故事,跟阿凡提一样,他被塑造成一个智者,替老百姓打抱不平,骑着青驴,模样潇洒。及长,晓得他是大艺术家,诗书笔墨皆有创见,是一代宗师,却命运多舛。但徐渭毫无疑问是个天才,郑板桥有一枚印章,刻着“青藤门下走狗”,齐白石也曾宣称愿早生几百年为他研墨、倒马桶。
诗歌与绘画是两种文艺类型,诗歌为文学艺术,绘画为形象艺术。中国早期的诗歌以文字和声音来表达,可唱可诵可阅,譬如《诗经》中的诗歌,原来都是可以吟唱的;而中国的绘画的表现手法与之相比,则是无声的,以笔墨色彩和形象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