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心动、遗失在微凉的夏天;这年的思念、冻结在寒冷的冬季;一张没还你的同学录、泛黄了那年的记忆...... “她应该已经忘了这张没还给她的同学录了吧...”男孩看着桌上这张泛黄的同学录说。“也许她已经忘了、也许她还曾记得”男孩这样想着,男孩也只能这样想。
24岁之前,我还年轻,谈着一场长达六年的恋爱,所有的微笑与眼泪,都与那个少年时就恋上的人有关。我爱他,以为一些小小的争吵,好似玫瑰上的刺,只是爱情里的一些小别扭。忘了那么年轻的心,是会把所有硬刺都当做花的恶劣表现,而不懂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