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鞋印来看是保国的无疑,脚印是后面脚跟位置比较深脚掌位置比较浅,感觉保国行走的时候小心翼翼。脚印整齐有序让爷爷稍微有点放心,他俩还是边走边喊着“保国”“保国”,声音很快便消失在林子里,没有任何回应,爷爷不由得又担心了起来!
爷爷他们找来几根狗骨头树,两头削得扁平,像一张弓一样有弹性,中间用两个树枝弯一下绑在上面当做夹门,用绳子拉弯两头当做动力来源,中间用刀子挖出个小窝用来放诱饵,用一个小树枝压住夹子当作踏板机关,这样一个简易的松鼠捕捉器就算做好。
当我把盛着鸡蛋羹的碗端在手里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左手的手背上贴着一块白色的胶布和一块稍微带点血得棉花!不由得我四下看了看,这时才发现靠着炕头得墙上挂着一个硕大的输液瓶,瓶子上还挂着已经盘起来的输液器。我看着霞霞问?唉!怎么还输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