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年,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来到广州长寿寺出家为僧,在后院,他亲手种下一株柳树。二十三年后,他因病在上海随缘寂灭,长寿寺内的葱郁蒲柳亦随之猝然死去。他的死震动了当时各界,无数人为之痛苦悲伤。陈独秀、章太炎、柳亚子等亲为扶棺,作书立传,汪精卫经理丧事,孙中山、蒋介石等致函抚慰。
苏曼殊与鲁迅、郁达夫、陈独秀等民国大咖均为好友,其中,与章太炎、刘师培、柳亚子关系尤为亲密。苏曼殊皱了皱眉,接着说:“书上说男女交媾才能生子,可事实上却有例外:我们那儿有一个妇人,丈夫外出三年未归,她照样生育,这不是说明女子不需要男子也可以单独生子吗?”
这么说吧,苏曼殊的疯会让大家认为民国第一疯子章太炎看起来都能像一个正常人,至于苏曼殊疯的地方就是狂吃,堪称民国时期的大胃王,什么都吃,而且毫无节制,有钱就吃,没钱就借钱,一顿饭就能花光,借不来就睡觉解饿,最终因暴饮暴食患上肠胃炎而去世。
苏曼殊的生活放荡不羁,随心所欲,特别喜欢吃,特别喜欢女人。一次,也是在上海,恰逢栗子上市,陈去病买了一包给他吃,苏曼殊不过瘾,自己又去买了几包,全部吃完,感到肚子胀得难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哀叹, “再不吃这劳什子了。”
有些人注定要活在欢乐的童年里,而有些人注定与秋天的伤感童话相伴。孤村微烟,水田幼秧,这是和谐喜悦、清丽如画的童年时光;辛酸眼泪,痛楚失亲,甚至成年之后也常受那“莫名奇妙的恐惧”之侵扰,这也是童年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