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8月份的某天晚上,我在家测胎监一直不合格,胎动也微乎其微,吓得我赶紧去医院,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家车子被扎胎了,没办法我们只能打车去医院。到了医院11点多了,先去的急诊,胎监依旧不合格,b超显示脐带绕颈两周,羊水只剩4,直接住院。
走夜路和上手术台哪个会让你更加恐惧?也许都会让你后怕,但是想到那冰冷的手术台,全身都不好了,只想丢出一句话:下次再也不要进手术室了。在入院的前几天也许你还能跟没事人一样晃悠晃悠着,但是术前的一系列检查过后你的恐惧就开始了。你开始胡思乱想无法自制。
假如这是我的“最后一天”我很希望抛开所有的紧张、焦虑和恐惧,从容不迫地走上手术台,就如同电影里英雄豪杰的慷慨就义。可是在手术单上签名时,那位年轻医生描述的可能发生的种种可怕后果,在我脑子里留下一幅幅恐怖画面。突然,我仿佛又有了死到临头的感觉。
刚刚看到一个医生朋友发的一些网友们发的经历,当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时,听见医生们都在聊啥,有位网友说,自己麻药还没起效,医生拿根针说我们试试哦,然后脚踝一阵刺痛, 我说痛,医生温柔地说,那我们再试试哦,然后我的肚子就被拉开了.....哈哈哈!
文字/冰是睡着的水图片/来自网络侵删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滴管里的液体慢慢流进体内,整个人开始慢慢升腾,又慢慢下坠。四周开始弥漫着一缕缕黑雾,有个声音在黑雾中若隐若现……你困吗?困了就睡吧,睡吧……十年前的一个清晨,阳光透过铁窗的玻璃散落进病房,丝丝淡淡的光线映照着躺在病床上的我。
再次被推进了手术室,还是停在两年的等待位置,模糊的记忆中一切没变,各种人体监控设备滴滴答答的低吟,来来去去的医生护士忙碌着,偶尔来个询问有没有吃东西,有没有喝水,让后就是对腕带,对个人信息,签相关手术文件,这次进来是取髌骨植入的钢钉的,整整两年多了,断裂的髌骨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是时候取出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们病房的五个新进病人,外加其他病房的十五个女人,排着队,进入手术室。第一步是简单的手术,局部麻醉,把乳房里的肿物取出,快速包扎。医生把肿物交给化验部门做生理切片,确定是良性还是恶性。做完手术,我、顾姐和小美女坐在走廊里等待活检结果。
张勇为当地小患者做检查他们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也是传递情谊的友好使者。他们千里奔赴,跨越山海,诠释医者仁心,践行“大国担当”。今年是新中国援外医疗工作开展60周年。我是第19批援塞内加尔中国医疗队队员张勇。今天是我在塞内加尔工作的第576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