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的《会饮篇》曾提到过一个神话:人类最初是两性连体,后背相连,有两个脸两对手足一对性器官。我在一年前写下的《《窄门》剖析:层楼终究误少年,自由早晚乱余生》这篇文章里曾经提了一下柏拉图式的爱情,但是我没有展开来叙述。
你看那竹林也没一点声响。我爱你 与你无关。我们爱一个人,有时并不是那个人,而是爱情本身。后来,你忽然发现他原来不记得有那样一个月色特别明亮的夜晚,从来没有听见过风吹过树林的声音,甚至觉得你惊喜每一朵花开是多么不可理喻。
清风痴迷白云的纯洁,不会征询她是否同意,他要做的只是默默地做好自己,用风的力量去撼动白云,如果能够带着白云一起翩跹,那是风的好运,如果带不走一片白云,风也不会气恼,只柔柔地轻轻地绕着白云流转,目光所及之处是云的浪漫,云的轻柔、云的洁白,风想来已经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