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我的孩子已经没了。一睁开眼,便对上医生带着些同情的眼睛:“徐小姐,这个孩子掉了之后,怕是……以后都怀不上了。”她说完便走了,我却听见她小声的嘀咕:“真是造了什么孽啊……”晕过去前的记忆涌入脑海。我想起来,傅寒川最后给我说的那句话——我跟傅寒夜的孩子?!
林轻盈很是满意地笑开了花。媒体的相机趁机拍了几张参加婚礼的群众,我下意识往人群里躲了躲。突然,眼前一花。肯定是病犯了!眼前愈发的模糊,我捂紧了口罩,想要离开,却发现根本出不去!“快看,那个女人就是徐念念!”有个记者惊叫出声,我立刻成了众矢之的。
傅寒川是个病人。他桌子上摆了一大堆药瓶,而且用得很快,每隔一周就要换一批。医生给他送药的时候,总是要劝一句:“傅先生,要不你还是找心理医生看一看吧?”所有人都这么劝他。在他们的眼中,傅寒川不只是病了,而且已经疯了。在那场婚礼之后,他用不过半年的时间,亲手葬送了如日中天的傅氏。
我跟傅寒夜不辞而别,匆匆回到了傅家。傅家的大门没关,我一走进去,就感觉到里面的装饰变了。多了很多粉嫩嫩的家具,还有大片大片的玫瑰花。这是……给我的?!我的心陡然惊住了,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护着腹部,艰难地走上了二楼。一上去,就听见一个女人:“寒川,我等不急了嘛。
傅寒川一愣,拧着眉问:“谁给他吃的,不是规定了饭前不许给他吃零食的吗!傅正南在公司的事情上面,看得比较紧,既然提到了欧洲的那个旅游项目,他便道:“寒川,跟西班牙领事的提的那个旅游项目,不如交给金小姐来做吧,她接触过,后面继续跟进,是不是更合适一些”。
我走近,傅寒夜看了一眼徐望,“小望,爸爸带你去吃冰激凌好不好?”徐望点头,傅寒夜便领着他到了一家冰激凌店,他趁此将我拉到一旁。“我哥他……生病了?”傅寒夜的神色有些复杂地问。我点了点头:“嗯,医生和他都不肯告诉我什么病,你知道吗?”“你关心他?”傅寒夜问道,语气却是笃定。
我出狱的那一天,正是冬至,下了雪。整条街上只有我一个人穿着四年前入狱时穿的单薄连衣裙。我心里有些发颤。那个人这么恨我,为什么现在又将我保释出来?紧接着,我投的简历全都石沉大海。唯一一个有回声的,是让我去当厕所清洁工。我急忙想答应,那人却朝我吐了口痰:“你竟然是杀人犯?!
“你都不知道她当时有多窘迫,外界说什么什么国民女神,其实私底下还不是想方设法爬上金主床的贱女人罢了,昨天肯定是她故意设的局,怪不得傅总要我盯着她吃下避孕药。”“啧啧,想不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娱乐圈的水本来就深,有几个清白的。”“咳咳!
她捡起,纸张在她手里捏变了形。这时,傅寒川的手机响了,那头声音急迫传来:“傅总,苏小姐逃了!”握电话的手下意识一紧,浑身紧绷,蓄势着一股滔天怒焰。“十分钟内,我要看见定位!”苏湘湘跑得匆忙,虽然有陆少霆帮忙相助,依旧准备不足。两人被扣压在登机口。“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拦?
我扬起下巴,笑意盈盈地回望着他:“昨晚跟我约好,今天就带着林轻盈出席,傅寒川,我们彼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跟傅寒川的相处变得这么针尖对锋芒。要怪就怪我们两个都是骨子里透着傲气的人,谁都不肯向对方服软。“是奶奶接她回来的。”我顿住,有些哑然地看着傅寒川。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冷醒了。醒来的时候,我睡在傅家门口的石板上,浑身都是狼狈的污渍。我手脚并用地爬起身,一站起来,就听见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徐念念,我让你给我端早餐,你是死了吗?”“宋小姐,徐念念她在外面跪着……”大门推开,第一眼看见宋盈盈的时候,我也恍惚了一下。
“离婚,现在就去。”她绝望抚肚跳下楼,总裁后悔跪地痛哭夜色中,男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向璐没想到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如此的绝情。她痛苦的捂着肚子,那里有他们的孩子,可是这个孩子注定得不到父亲的喜欢了。向璐自嘲一笑,腹部疼痛感越来越严重,加上傅寒川那一脚,全身撕扯着疼痛。
婚礼办得非常隆重。我站在梳妆室里的镜子前,看着镜中妆容精致的女人发神。跟傅寒川结婚,曾经是我最期待的事情。正想着,傅寒川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他搂着我,“念念,你今天很好看。”“还有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我绕开话题,问。“一刻钟。”我垂下眸子,心情竟是莫名的雀跃。
回到傅家后,我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雪水。手指冻得僵硬。我甩开了傅寒川的手“傅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这么些年,我才算是学乖了。傅寒川对我的任何一点好,我都不敢收。傅寒川眉心微蹙:“滚去洗澡!”我怔了怔。傅寒川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扯开一抹冷笑:“脏成这样,你还想在傅家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