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满是艺术细菌的艺术家夸赞巴黎奥运会开幕式的松弛感、多样性、包容性,还煞有介事的采访了“男女同性恋-双性恋-跨性恋联合团体”的主席詹姆斯·勒佩利尔,这个人说:“在法国,我们有权随心所欲地彼此相爱,随心所欲地爱对方。在法国,我们有权相信或不相信。在法国,我们有很多权利。”
2024年的奥运会,非常“法国”。塞纳河的波光、雨水的氤氲、五光十色的肆意与松弛。一场开幕式,犹如那挠向脚心的鸡毛掸子,惊动了本已疲惫不堪的时代。可以惊喜,可以愤怒,却很难无视。滔天争议之下,法国人反倒得意起来,真心投入家中盛事,“四分五裂的国家得到了和解”。
潮汕文化一兵当我活动着的时候,我心安好;我将闭上眼睛,同时感觉惶然,然而幸好是间或的来一次,于是我一直安好。这时我闭上眼睛了。过去的巴黎奥运会,我对于大胡子的脸,长头发,胸脯上凸出来两粒高高的奶的舞者,我没有称之为舞男舞女,是我确实不敢确认其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