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我能” 这好像是一个脱节的时代,在男人眼里没有有女人气的女人,在女人眼里没有有男人气的男人。反正,柏拉图神话中男女合一的球人被宙斯劈成两半后,在古代,每一半尚有希望找到另一半,而现代,特别是现代中国,好像永远也找不到自己的另一半了。
按今天时髦的代际划分,舒婷属于50后,1952年出生于福建龙海石码镇,十七岁下乡插队,二十岁时从农村回到城里进工厂当工人,据说做过水泥工、挡车工、浆纱工、焊工,在今天看来,这些工作应该由男性来承担,但是,在那个“妇女能顶半边天,男人女人都一样”的时代,在强调两性平等的同时,也无形中抹杀了性别差异和女性的特性。
贺敬之的《中国的十月》、艾青的《在浪尖上》、李瑛的《一月的哀思》、石祥的《周总理办公室的灯光》、柯岩的《周总理,你在哪里?》赵朴初的《反听曲》和《故宫惊梦》、刘征的《揭丑回咏》等诗,或以直接真挚的歌颂和呼喊,或以锋利辛辣、妙趣横生的揭露和讽刺,抒发了人民的欢乐和爱憎、悲怆合格喜悦,引起恶劣广泛的共鸣。
上世纪八十年代是一个令人怀念的时代,也是一个文学时代。四十年前,钱钟书先生在《写在人生边上》中说道:“我们在创作中,想象力常常贫薄可怜,而一到回忆时,不论是几天还是几十年前、是自己还是旁人的事,想象力忽然丰富得可惊可喜以致可怕。”
作为英国《长诗杂志》10年的联合主编和英国剑桥康河出版社的文学总编辑,英国诗人露西·汉密尔顿曾多次荣获诗歌奖项。在中国游历、生活的真实体验与细致观察更触发了她蓬勃的创作灵感。除了自己的创作,汉密尔顿还为多位中国著名诗人编辑、出版英文诗集,并为他们的作品撰写序言或书评。
比如,在北岛的《回答》中,那“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的诗句,所营造的冷峻而又凝重的场景,抒发的对现实的愤懑与对正义的渴望,以及蕴含的关于人性与社会的哲理思考,使得读者仿佛置身于那个充满矛盾与挣扎的世界,沉浸其中,内心深处产生出强烈而又持久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