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来了,那天下午,她始终低着头,我没看到她的脸,等宾客们散去,天也黑了,继母换上了家常衣服,拿着一个洗脸盆接水洗脸去了,等她洗好脸出来的时候我才看到她的脸,她的眼睛大大的,是一双桃花眼,鼻子直直的,嘴唇有点厚,下嘴唇还有点长,皮肤白里透着像晕染了的一抹红,庄稼人大多皮肤很黑,经常在外面晒,风吹雨淋的,难得看见白皮肤。
那年的雨水特别多,天空好像被戳了一个窟窿,阴雨连绵不断,好几天了,到处都湿答答的,地上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家里的房子也漏了,炕上都湿透了,继母愁云满面,她满屋子转悠,想找干点的引火的东西,最后把一顶草帽撕开引着了火,勉强做了一顿早饭。
继母来家已经一个月了,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布谷鸟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家里的那棵杏树上,杏子已经像小指肚那么大了,我和妹妹换下了穿了一冬又旧又脏的破棉衣,换上了轻薄的单衣,单衣也没多余的,一套天天穿,要穿整个夏天,脏了只能在晚上洗一洗晾干,早晨再穿上,缺穿少吃的年代,家家户户几乎都这样。
(本文原创,抄袭搬运,必将追责到底丿欢迎阅读,点赞,评论,分享我清楚的记得那天,一九七三年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父亲的天空塌了,我的世界变了,久病的母亲突然离世,年仅二十八岁,留下了她的一双女儿,我六岁,妹妹四岁。
(本文原创,在头条平台首发,原创不易,不要抄袭搬运,如发现,会封你号的,另封面图来自网络,侵立删)文中有真实记录也有虚构,欢迎阅读,点赞,评论,关注,分享书接上回门前的梨树又开花了,开了一年又一年,生生不息,小妹妹西西两岁了,我背着她玩耍,背着她上学,背着她去给家里的小兔子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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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继母不起床,我提心吊胆,当时有点后悔,又有点自责,可冷静下来一想,觉得自己做的对,父亲不在家,家里来陌生男人,我不让他进门,有什么错的,我就是没错,父亲知道了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吧,打也躲不掉,骂就受着,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给自己装胆。
我刚走进院子,就听到屋子里有人说话。嗓门有点大,略带一些沙哑,我有些好奇,想知道是谁来我家了。走到门口,一个胖女人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正与我爸说着话,见我进来,女人看了我一眼,说:“闺女都这么大了,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