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里的人听了,开始还觉新鲜,次数一多,不耐烦。柳妈核桃样的脸上,干枯的小眼瞪大了,“节哀顺变,过去的过去了,别老放不下,现在再不济,好歹有鲁四老爷赏饭。听说过闰土哥吧?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都折磨得像木偶人了。”
天都翻了,所有的哑巴都说话了。我们翻身了,解放了,我们永远也不会再叫领主踩在脚底下。正如歌曲《共产党来了苦变甜》中这样歌颂道:“喜马拉雅山再高也有顶哎,雅鲁藏布江再长也有源哎,藏族人民再苦哎再苦也有边哎,共产党来了苦变甜哎。”
那年代,忆苦思甜成了对人们进行思想教育的一种常见形式,地方上是这样,部队里也不例外。这是一次军民共办的教育活动,在一个生产队的大场片上,一边坐着上百名农民群众,一边坐着团直属五个连队的官兵,全场显得十分严肃,说说笑笑似乎在这里受到了自觉的约束。
《甘苦同食:中国客家乡村的食物、意义与现代性》[美] 欧爱玲 著沈荟/周珏/王珺彤 译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24年10月■周云水将饮食看作人类文化的一种表征,通过对饮食相关问题的剖析,可以解答饮食背后隐藏的人类文化发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