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在《魔法》一文中,叶芝写道:我们不能怀疑原始人比我们更显而易见,更便捷和充分地接受魔法的影响,因为我们的城市生活,蒙蔽和抹除了我们被动的冥想生活,我们的教育加强了个体的自主的心灵,削弱了我们灵魂的敏感度。
1月12日,据多家媒体报道,诗人灰娃在睡眠中逝去。灰娃,1927年生,陕西临潼人。1939年到延安,在儿童艺术学园学习、工作。1946年跟随部队转战晋冀鲁豫地区。在她的成长时期,周围不乏艾青、丁玲、萧军、张仃、李又然等艺术家,这些大名鼎鼎的人物,对少女灰娃有着深入骨髓的影响。
一枝玫瑰,红艳美丽。那么夺目,那么迷人。那么让人容易想起。一缕芳魂,隐逝风尘。她善于体察生活写出自己的独特感受,通过奇特的想象,把无形的心境化为超越现实的物象,诗意地表达思想深处那些闪光的智慧,抒情妙合天机,客观的现实描写反映了客观愿望的主旨,充分地透显出人与自然圆融地相即相入的和谐性,景中见情,情以物动,辞以情发,比喻信手拈来,感慨油然而发,语言活泼生动,哲理深邃博精,艺术特色准确生动地展示了出来,具有风格上的独特性。
诗人灰娃今晨(1月12日)逝世,享年98岁。“夜光杯”曾做过人物专访,重刊以示缅怀。2020年10月17日新民晚报星期天夜光杯人物 | 灰娃 等芦苇长高,再吟诵歌谣93岁的灰娃说自己是诗人,而在成为诗人之前,是病人。近期,灰娃的诗歌自选集《不要玫瑰》出版发行。
2020年10月24日,灰娃在北京门头沟九龙山(图:南方人物周刊记者 姜晓明)自2010年丈夫张仃去世,灰娃已经有10年没出过远门了。在北京西郊山林被银杏、梧桐和爬藤植物包围的房舍里,她安安静静地蛰居了近三十载。
在去一个陌生小镇的途中,一位陌生女人赠我以这朵玫瑰。——如今我已来到镇上:躺在床上,在梧桐树下打牌,在小酒馆里酩酊大醉,女人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我不知如何把它放下。 它的香气萦绕我到过的每个地方,而我不曾到过的每个地方,它凋零的花瓣在尘土里枯萎。
他说,生命不可能从谎言中开出灿烂鲜花。他说,照耀人惟一的灯是理性,引导生命于迷途的惟一手杖是良心。他说,谁一生中从未当过傻瓜,谁就永远成不了聪明人。1856年今日,“德国古典文学最后一位代表”海涅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