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刘平夕阳像个红灯笼,散发出朦胧的光,天色渐渐暗淡。冷风飕飕地吹过,枯黄的蒿草在风中瑟瑟发抖。目光越过瘦到仅剩一握的大江,今天,父亲会从遥远的城市回来,带回我们念了一冬的零食。暮色降临时,父亲的身影终于渐渐清晰,包括他背上的并不充盈的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