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老屋在靠西的第3家,院子的东边是三间土木结构的半大厦房,北边靠崖有3孔窑洞,南边有2间土柸房,西边是相邻的几间厦房遮挡,院子足有1亩多地,西院墙有1棵杏树很茂盛,街门在东南边,院子外边靠西边扎有猪圈、厕所,然后在南边有一条东西贯通的土路,路南还有一块地方有半亩地大,用来堆放柴草、粪堆,还有不少野生的槐树、桐树,夏天的时候出来在树下乘凉。
我家的老屋在靠西的第3家,院子的东边是三间土木结构的半大厦房,北边靠崖有3孔窑洞,南边有2间土柸房,西边是相邻的几间厦房遮挡,院子足有1亩多地,西院墙有1棵杏树很茂盛,街门在东南边,院子外边靠西边扎有猪圈、厕所,然后在南边有一条东西贯通的土路,路南还有一块地方有半亩地大,用来堆放柴草、粪堆,还有不少野生的槐树、桐树,夏天的时候出来在树下乘凉。
在筑墙之前,在房基上就立起了枣木柱子,房梁横在了枣木柱子上,用长长的稳杆交叉稳住,绳子牢牢绑住,即使各种筑墙方式出现意外,但‘墙倒屋不倒’,等到墙干的差不多了,就上“过木”,上檩条,又叫“牵檩”,这是个木匠的技术活,根据檩条的粗细,弯度,量材使用,选出最粗最直的中檩,用“马牙口”榫和,打上墨线,众人在木工的指挥下,把木梁,柱子,各檩条摆正放平,然后就放鞭炮,主家的女人再上两刀黄裱纸,庆祝“上梁大吉”。
2022年4月底东张一组终于收到了整体搬迁的通知,群情激奋,奔走相告,得知消息的乡亲们怀着对新环境新家居的憧憬,摩拳擦掌倒腾家什,开始租房子过度,在一切都搬空之后,尘埃飞扬,一座座房屋轰然倒塌,夷为平地,东张一组这个生我养我的故乡从此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