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先认识的作家的英文名字便是“ailin”,每每念起,总有一个场景挥之不去:爱玲母亲送她去小学入学时,嫌“张瑛”二字太过拗口,便随便想出一个单词“ailin”——爱玲,本意“体弱的,生病的”。(大概与爱玲小时候身体状况很是相符)。
对于自然来说,总是绿肥红瘦,桃花谢了,还有蔷薇,还有桂花,还有莲花。流光本是无情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对于一种花草而言,灼灼的盛开,是自然赋予她的使命,是她顺其自然的本分——无需惊艳;而开过一季之后静静的空闲,默默的蓄势,也依然是她的使命和本分——无需伤感。
冬日夜读《红楼梦》,又看到了林黛玉遗世独立的倩影,书中那句描写林黛玉美丽风姿的“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让我一直回味无穷。总觉得林黛玉应该是一位临水照花人了。她在世态炎凉中保持着自己真实独立的人格,以“冷月葬花魂”而惊世骇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