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老早的 20 世纪 60 年代末,一场轰轰烈烈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搞起来了,数不清的城市青年一股脑儿地奔向农村和边疆,其中有一伙热血青年一下子扎进了北大荒那老大一片的土地里。可日子跟流水似的,哗哗地就过去了,快十年了,连队里的情况变得让人揪心巴肝的。
来北大荒一年后,有一天连里开全连会议,我要去参加,突然二排长告诉我不能参加,这是贫下中农的会议。当时我特别生气,为什么这样对我,更生气的是还算我的好朋友的在宣传队的张佩珍和霍平事先都没有告诉我,让我思想准备一点都没有,还算什么好朋友。
(接上文)因此,口才也就成了第一要素,而杭州人恰恰在讲话这一环节上给卡住了。杭州人的“杭普话”给当时的我带来了不少麻烦和尴尬,真是太不给力了。举几个简单的例子,如赵、曹、邵三 个姓,杭州人都会念成赵,王、黄不分,外人和坏人不分,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下乡生活1969年,我17周岁,随着上山下乡的大潮,我背起了行囊,从东北小城齐齐哈尔来到了4师39团5连。我们休息了几天,等各地知青都到齐后,全连在食堂召开大会并宣布了班排人员名单,我被幸运地分配到一排(基建排)。
来源:【黑龙江日报】哈尔滨市香坊区红旗大街175号,北大荒博物馆,这里浓缩了几代北大荒人用青春和生命创造的历史。和赵国春的对话,就从这里开始……北大荒博物馆内退休8年的原馆长赵国春,再次站在北大荒博物馆的“故人墙”前,他的眼神里立刻涌入不同的光彩。
在北大荒的几年中,我干的活主要是盖房子,和砖头瓦块儿打交道。正所谓,干什么吆喝什么,时间长了,我就特别注意到,兵团的有些老连队,还有一些北大荒的老屯子,都有些地道的、也可以说是原生态的住房形式,很有特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