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对生死没有概念,以为那只是一种存在于电视剧里的悲恸。一辈子竟然还有尽头,还有度量。这怎么可能呢。后来我养的狗在我的怀里咽了气,它逐渐变冷的身体告诉我——一辈子长的有,比如人比如龟;短的亦有,比如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