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杜建国,今年29岁,出生在西安东郊的城中村,初中毕业后便到社会上闯荡,也没作什么正经事,每天就是和一群酒肉朋友胡吃海喝,21岁的时候,经过父母介绍,和现在的妻子结婚了,22岁孩子过百天的时候,我们才领的证。
撰文摄影/吴芳有着百年历史的四十井老街原先只是安徽合肥城郊烟墩乡的一个普通的村落,2010年拆迁后,村民被就地安置到附近的临湖社区。现在四十井老街不复存在,村民已经变成市民。10年来,他们中的年轻人已经开始适应新的城市生活,一些老人却依然习惯农村的生活方式。
拆迁关系着民生,拆迁户在拆迁过程中的艰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有深刻的体会 ,普通百姓没有备用住房时,遭遇拆迁,那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经济困难时,反复搬迁后家庭生活用品几乎消失殆尽,无屋可住或寄人篱下的日子非常难熬,新房搬迁相当于重建一个家,对普通家庭来说,拆迁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打乱了正常的生活秩序,好在现在有了许多优惠政策,有的甚至因拆迁而一夜暴富,虽然如此,作为经历过多次拆迁的人来说,真不愿意再来一次!
请注意,钉子户不是贬义词,许多网友在看见这个词语后,第一印象便是拆迁户蛮不讲理的态度,实际上词典里面都进行了解释,无非是要得太多和给得太少的矛盾冲突,生意没有做成罢了,这在每个城市都有,只是故事不一样,比如说武汉马场角路钉子户,演绎的就是郁闷故事。
杭州萧山一小伙家因拆迁补偿了400万元拆迁款和400平房子,按人头六个人,奶奶,父母,结果,姑姑看到娘家拆迁,找奶奶家分了钱,这时候嫁出去的姐姐也回来了找妈妈要分400万中的200万,妈妈说,我还没死呢,你就要钱了。
2014年,在山西太原市内环西街西延路的路旁,一处小破楼房孤零零地伫立在马路边上。一辆一辆行驶的轿车,不断地从这处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坍塌的房子旁边路过,车里的人们不时带着诧异的目光向这里投去,并发出阵阵感叹声:“唉,看来又是一个讨厌的‘钉子户’。”
2019年8月,在湖南长沙的某间10平方米出租房里,搬进来一位特殊的房客,她叫做姚丽。这间房子的租金每月600元,除了卫生间厨房外,放下一张床都很勉强,墙面发黄家具老旧,但就在这样的房间里,到处放满了名牌包包皮草首饰,随便一件衣服一个包买回来都得好几万,这样的一堆奢侈品,买它们的钱都足够买一套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