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万大哥给我介绍了一个卖药的工作,他说这个工作很赚钱。第二天,我就跟着去了。是在一个工厂里,药箱排满了大半个工厂,有四五个壮汉,还有一个像是劳力工的老头。他们一一地介绍,他们给我分配了工作——运药,还要我在特别多协议上签字,按手印。我不识字儿,不过万大哥应该也不会坑我的。
在监狱每天都被安排满满,除了开工学习每天都满负荷运转,基本没有休息,反正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工,开工就是做衣服,我一个在外面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平车,双针,三线,五线机的人,被迫要学习踩衣车,做的是外贸单,牛仔裤多,几乎是进去人是白的,出来后人是黑的,尘特别大,发的是一次性口罩,根本就不防尘,而且基本一个星期换一次口罩。
2017年前后,21岁的马亮从四川流浪到陕西渭南,遇到了在城中村游荡的8岁男孩轩轩。当时的“事实孤儿”轩轩和马亮成为了“兄弟”,他们游离家庭之外,隐身于城市角落,在嘈杂的城中村中过起了如影子一般的生活。
“他从来没养育过我,我现在为什么要养他?”这是居民马小姐在挂断社区民警李仕迭电话前的最后一句质问,而马小姐口中的“他”,正是在其幼年就入狱服刑,如今刚刚回归社会的父亲老马。今年初,上海市公安局虹口分局四川北路派出所社区民警李仕迭在社区走访时发现,社区里多了一张生面孔。
我三婶和四婶中间闹矛盾不说话,我妈夹在中间难做人,这不今天是我爷生日,一大早,我先去我三叔家拜年,因为我爷在他家,然后又去我四叔家拜年,就是为了避免生气,我刚从监狱回来,也没脸在他们两家吃饭,就找个理由推脱了,因为两个叔都曾帮过我,这份恩情我不能忘,但是避免生气,我只能两边都跑,都不得罪,现在我落魄,说话没分量,待我东山再起了,一定要调解下,毕竟我们是亲人,你们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