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李君棠的《艺术史的另一半——为什么没有伟大的女艺术家》。一方面是由于该书采取了女性主义视角重新解读艺术史;另外它也改变了我过于重视博物馆原作的艺术史审美习性——对此,在后文中我会用三张画的对比来予以说明。
译/冷门的少年灵魂音乐歌手BettyEverett曾经宣称,“如果你想知道他对你的爱有多深,从他吻你的程度就能看出来。“但是,最近一项来自芝加哥大学的研究显示,如果想知道对方的爱是出于真爱还是欲望的话,最好还是盯着他的眼睛看。
“被注视的感觉”是人类的一种常见体验,可唤起一系列情绪,几十年来,这种现象一直吸引着心理学家和神经科学家,促使他们研究为什么我们会将他人的目光视为一种压力或审视,感知他人目光的能力有着深厚的进化根源,并与我们的社会认知交织在一起。
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是有谁真正从别人的眼睛中望见他的心灵呢?如果你能够凝视对方的眼睛,我们能够见到的,唯有自己的身影,那是你最真实的样子。只是在这个喧嚣的世界中已经忙碌了许久的我们,在忙碌的职场中已经渐渐麻木的我们,可能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影映在别人眼中的样子。
我们长大的过程实则便是一个离家越来越远的过程,正如《目送》中所说:“所谓父母子女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年少时,离家你还会不断回望,再大一些,匆忙的脚步,拥挤的人群,让你来不解回望,再以后,你的身边开始有了另一人陪伴,你便忘了回望。
穿越拥挤的人潮,我拼命向前追赶,一边跑,一边喊,“霍远!老公!你等等我……”我的心跳失去了节奏,我百分之一万地确定,前方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就是霍远!老公,我找到你了!原来你在这里!喜极而泣,泪水迅速淹没了我的脸。终于,我追上了他。
讨厌一个人需要努力去克制自己,喜欢一个人也未必要说出来。事实上,最终能够说出来的喜欢只不过是喜欢的冰山一角而已,绝大多数的喜欢都只能一个人藏在心里。因为人和自然界当中的动物不同,不能毫不掩饰地暴露出自己的欲望。人类社会很复杂,所以人们常常都会克制并隐藏自己的欲望。
“你凝视着她,她也在凝视你。”站在万平口海滨的夜幕下,眼前的夜色,天地玄黑,逼近又撤离的潮声,发出有节奏的动颤。幽静的海域披上一层银纱,动颤的缝隙里,白色浪条浮现的瞬间,让你开始回想白昼的那一段凝视时光。凝视的起点和终点,都是那件黑色的陶杯。
依然是这条泥泞的羊肠小道,终于又不约而遇。 良久,你迈过一段距离,却蓦然回首,喊话道:你喜欢春天吗?你喜欢夏天吗?你还是更爱秋天,亦或是冬天呢?你泯嘴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那样的义无反顾……。 那是傍晚,我伫立秋风之中,久久没有挪动脚步。
大约十六岁花季的年纪,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夏末秋始的日子,我和你相遇。似乎是命中注定,又仿佛是一次命运的洗礼。只记得那天很是潮湿,这样潮湿的相遇,注定潮湿的分离。 其实,现在想想,那一天,有很多人,相识的记忆里真的没有一点你的影子。我想,在你的记忆里,也应该没有人生初见的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