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招远城区大集上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前,摆满了一个个等着修补的锅、水壶、脸盆之类的物品,这些看似破烂的东西在一位老人和一位年轻人的手中不一会儿就修补好了,旧脸盆换个底只需8块钱,就能接着用,烧漏了底的蒸锅花30多块换个锅底还能接着使,买这样一个蒸锅至少得七八十元,而且不经使。
“锵......锵......锵......补锅罗,换底……”那一声声悠长的吆喝声,似乎在环绕在耳边,每到这个时候,村里的女人们就会开始大肆搜罗出家中漏掉的铁锅,掉瓷的碗和压扁的盆,将补锅匠团团围住,看他熟练的拉起风箱,熬制铁水,听他唠嗑走南闯北的经历。
还记得儿时老巷子上飘着的那一声声“补。。。。锅。。。类”。那声音醇厚,自然盘旋在儿时的心头,久久不曾忘怀,想来,这补锅已经慢慢沦为一门破旧的艺术了,逐渐消失在现代化的齿轮中。补锅的人是传统的个体手工艺者,这手艺代代相传,学徒一般学习三年,三年学习中基本没啥工资。
老爷爷先将待补的铁锅用环形三脚的铁架支起来放稳,仔细检查受损的部分,用一把小铁锤轻轻试探,把破损部分周围脆弱不结实的部分也一一敲掉,如果锅的破损部分呈长条状,那就准备直接补;倘若破损面积较大,他则是选择一片和破损部分弧度厚度相当的铁片放在破洞中间,用竹篾或铁丝暂时固定,再准备补。
来源:【渭南日报】孟宪春过去每到农闲,有补锅手艺的人就收拾起自己的工具,开始走村串巷。于是“补锅咯”的声音,伴随着梆梆的敲击声,在市集和乡村上空回荡,成为了那个时代的一道独特风景。补锅是一门古老的手艺,北宋画家张择端存世精品《清明上河图》中就有细微描画。
远去的老行当-生铁补锅子六十年代初,我家沿街的二间门面被居民区征用作为“居民生活服务站”。北边的一间是箍桶铺,掌门主持的是一位戴着细细的金丝眼镜,即能干又漂亮的上海女人蔡老师。她怎么会从事这门“粗糙”的行业呢?肯定内中有许多的原委,但终究没敢去打听有关她的身世。
乡村补锅人是乡场之间的候鸟,他们带着自己的行头,哪里逢场哪里赶。补锅人的担子,一头拥挤着坩埚、小炉、喷灯、风箱、焦炭和煤块,一头排列着砧凳、小锤、钻子和棉布卷。最惹眼的,是扣在扁担前端的补疤锅:有20多个铁疤,20多个铆钉。疤像癞蛤蟆,钉如蜈蚣虫,一律聚散相当,疏密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