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初七都睡了两天了,怎么还没有醒来?”云母焦急的说道。叶景城说:“伯母,别担心,初七会醒来的。”浑浑噩噩中,云初七听到耳畔有人说话,睁开眼睛便对上一脸焦急的母亲。“妈?”云初七喊了一声,扭头看着旁边站着的叶景城:“景城?”“初七,你终于醒了,真的吓死妈妈了。”云母喜极而泣。
翌日,云初七刚醒,手机便响了起来。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云初七接起电话。“陈大记者,这么早什么事?”她声音有些僵硬,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接到这一通电话。“苏太太,昨天夜里我拍到苏总带着一个女人深更半夜去医院看妇产科。”陈记者声音顿了一下,“你一定想不到这个女人是谁。
看着再次挥舞着拳头冲上去的苏北辰,苏暖走到中间把两人拉开。苏北辰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姐,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他就是杀人凶手,就是他,杀了爸。”“北辰,我们还是等警察调查了再说吧!”面对北辰火热的眼神,苏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
轰隆一声,苏北辰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塌了,一股密密麻麻的伤痛侵袭而来,让他的身子不由晃了晃。夏烟心底闪过一抹慌乱:“你胡说八道什么?云初七根本不能生孩子,你少在这里忽悠人了。”叶景城早已经出去追云初七去了,根本没有听到夏烟的声音。夏烟抓住苏北辰的胳膊,期期艾艾的说:“北辰?
顾沈之倚在门框上看着林默。林默被顾沈之吓了一跳“我想看看这架钢琴。”顾沈之走到白色钢琴前“乓——”的一声,盖上了钢琴键上的盖子。“有些东西你还是别碰比较好。”林默抿着唇“知道了,是我错了。”顾沈之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云初七泪如雨下,她不停的摇头,她好容易怀上他的孩子,又怎么能轻易的夺走他的性命?不,她才不要做那么残忍的妈妈。她松开叶景城,摇着头说:“我不要.........”苏北辰已经不要她了,如果再放弃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那么她的世界还有什么?
隔着一层布料,云初七能感受到他胸膛里传来的震动。那种震动,让她的心也跟着激荡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太过震惊,以至于云初七差点窒息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许久之后,云初七推开苏北辰说:“你妻子在等你。”她这样的冷漠,刺伤了苏北辰的目光,再次用力箍紧了怀抱,云初七差点没窒息掉。
他声音如此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说明天不下雨一样,以至于云初七楞在那里许久都没缓过神来。“我们离婚吧。”继而他又说了一句。离婚?不,她不能离婚。离婚了,孩子就没有健全的家,所以,她不能让孩子从小没有父亲。
灵山精神病院病房内,苏北辰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护士长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北辰不好了,503号病人又在闹腾了,说自己要踏碎凌霄,杀了玉帝老儿,整个房间都被他毁了!”苏北辰扔出一枚硬币,说道:“带上硬币,让他将房间恢复,不然我会让他在大门口吊上五天五夜!”“我这就去。
很诡异的一幕,特别不真实!那是一个青年,一身休闲装束,脚踩紫青长剑,青年背负着双手,身躯笔直,站在长剑之上,不动如松,从她驾驶舱前一闪而过。宛如一尊谪仙人!“机长,怎么了?”副机长见沈妙音如此失态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你没看见吗?一个人,御剑飞行,从我们前面飞过去了!
苏北辰说完之后,便不再看她,而是转眸看着夏烟,眉眼里是不曾对云初七的温柔跟疼惜,“有没有吓到?”夏烟摇摇头,委屈的憋着嘴说:“北辰,其实你不必为了我而伤了你们夫妻之间的和气,何况.......”她扭头看了一眼云初七,晦涩的说:“何况我真的不想破坏你们的婚姻。
望着云初七眼底的坚决,叶景城目光染上一层深意,爱的深才会恨的深吧。云初七还未从丧子之痛里走出来,苏北辰的电话打了进来。她平静的接起电话:“什么事?”“拿着你的东西限你半个小时出现在民政局!”云初七眸底闪过一道幽光:“苏北辰,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离婚的!
“哦,是吗。”苏北辰不屑一顾,望了一眼张开阳的尸体,只觉得其死有余辜。因为夏天给了他很多关于张开阳的资料,杀人放火、作奸犯科、强抢强卖,可以说无恶不作。而后,苏北辰坐在了椅子上,让洛璃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悠闲的喝了起来。他来此,只是想看看徐家如何。
铛......铛......铛......苏北辰将手中最后一株雪枫花瓣,摆放在墓碑前时,在这座未知的陵园上空,响起了三声悠长的钟声。随即陵园大门应声打开。这时从大门外,一个身影佝偻,拄着一根拐杖的老人踱步走来。
两分钟后,陈记者拍着胸脯说道:“苏太太,这个新闻不是我爆的,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又怎么做这样缺德的事?”云初七有气无力的说:“做没有做你自己心里清楚。”“冤枉啊。”陈记者急了:“虽然我们这行听着不好,但至少职业道德摆在那里!”“这样吧,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查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