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文学是中国文学中的一个特殊派别,起源于20世纪80年代初期,其主要特征是表现出在中国文化大革命期间,经历了重重磨难的一代人的心路历程,这些人在政治运动中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和精神创伤,他们通过文学的形式表达自己的心路历程,抒发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大家好,我是小徐,这篇文章再跟大家分享一个近期比较热门的话题。最后有一句话想说:伤痕文学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他们几乎清一色地避开了那个时代真正想要解决的问题,而只是单纯地对文革本身进行批判,阅读那些作品会给你一种感觉,就好像中央发动文革是毫无目的毫无动机的,就只是单纯地想迫害知识分子,迫害人民群众。
七五年我七岁在农村的姥姥家住,村生产队来了几个下乡的知青,村里都是把最好的村长队部,小学校教书先生的屋子让出来,给下乡的知青住,这些知青就像是下派来的干部似的,正是农业学大寨的时候,天天早晨六点就敲钟大喇叭里喊着,催促社员上工干活,知青们穿戴也干净,乡下人看见穿戴干净的人就敬畏,那里敢欺负下乡知青。
当年我插队六年。我所看到的感受到的,与伤痕文学,有所不同。我当然也有伤痕。我带着心灵上的伤痕去到农村,是乡亲们用双臂迎接了我,温暖了我的心。我的伤痕当然不敢跟他/她们说,我要用心捂住藏着的。然而乡亲们教我们干活,关心我们,我都深深地记在了心上。充满感激。双抢(抢种抢收)。
十指纤长,均称白皙,这是天生的弹钢琴的手指。我的手是弹钢琴的,我的身份是读书人,我怎么能去下地干农活,挑大粪,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讽刺,是对人才的浪费,是不重视人才的表现,这样的日子就是专制,是压迫,是打击知识分子。
我姐姐弟弟后来相继回城,我在工厂干到退休,我不想唱什么高调,说什么假话,我想说的是《人世间》里的那个时代,虽然物质匮乏,民众生活贫穷困苦,可人民没有什么抱怨,我甚至怀念我的工厂生活,那是一个令人有些遗憾和伤感的火红年代,共和国大厦的基础是那个年代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全国工人、农民、知识份子、解放军战士、国防科技工作者,6亿人民共同奋斗完成的,把中国现在取得的巨大成就与新中国前30年那一代人的努力割裂开来,是不对的,历史不会忘记这些。
一般的说,文人的工作基本上是在权力左右说说写写,可在建国之初情况不是那样,一切都是面向基层,和工农群众相结合,作家、艺术家概莫能外,描写底层的人和事,只能鼓劲不能泄气,和理工科的知识分子还不大一样,理工科的知识分子抬脚动手就能进入工作状态,而文人首先要思想转过弯了才能动手,这样就自然慢了节拍,与此同时,在文化界本身就有一批从解放区走过来的文学工作者,他们对描写工农大众的生活轻车熟路,新中国的成立,使他们如虎添翼,放手创作,不但作品纷呈,还形成的具有明显风格的流派,什么山药蛋派,黄土地派等等很受工农群众欢迎,这种写法对具有扎实国学底子,掌握文学的基本原理的文人来说,确实一时很难接受,在彷徨徘徊之际,无产阶级的文学新人已经赶上来了,好多只有小学初中文化程度的都写起了小说,这些作品最大的特点是充满了革命理想主义,通俗易懂,在工农群众中深受欢迎,但明显不足是宣传作用大于艺术功能,这些浅显直白的说教文化愈发使这些满腹经纶的文化人所不屑,于是,他们就基本上掉队了!
当时的时代背景是,国家初建,百废待兴,一穷二白,国家被西方国家封锁孤立,同时还要进行工业的原始积累,农业支持工业进行原始积累,农民最苦,工业孱弱,城市就业机会少,大量青年无法就业,影响社会稳定,毛主席提出的口号:我有两只手,不在城市吃闲饭!
鱼龙混杂,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在文学史上,伤痕文学有着特定的概念,也有着重要的文学史意义。周秉昆这是什么家庭,父亲大三线八级工,哥哥姐姐都是北大研究生,两任姐夫,一位是著名诗人,一位是著名导演,还跟省委政法委书记有交情,跟区公安局副局长是老街坊,在省出版社工作…
有人说伤痕文学是黑五类极端自私发私愤的工具,这话不无道理,黑五类指的是地主、富农、反动派、坏分子和右派,简称地富反坏右,在那个成份论的年代,这可以说是一个人的标签,贴上这个标签,或多或少影响生活,在政策上有好多限制,这五类人的孩子不能参军。
大作家梁晓声接受中国新闻网记者采访,说了这样一段话:“80年代以前的中国是非常悲观的,我们花了很大力气才结束了那个被神化的时代…他说,当‘我’郁闷了才来写《郁闷的中国人》,当‘我’觉得生活不安定了才写《忐忑的中国人》